第(2/3)頁 “方才方展說,齊王一進牢中便立即索要了文房四寶,他之前在宮中還囂張無比,怎么可能入獄便立即服氣要認罪?應該是在路上有人同他說了什么。” 韓時宴仔細一琢磨,又道,“袁惑數(shù)年未曾升遷,今歲杜檢點舊傷復發(fā)有心告老,他正在關鍵時期。” “王夫人說得沒錯,他這個人確實是野心勃勃,幾乎不加掩飾。若是他在押送途中向齊王傳了口訊,并非是不可預想的事情,現(xiàn)在問題就在于,是誰向他傳了這個口訊。” 顧甚微舉了舉手中的劍,朝著那天指了指,“誰給他傳了口訊,去問便是了。” “先前韓御史的大善人挾恩圖報有了效果,現(xiàn)在輪到你見識一下我們皇城司的富貴有命生死在我了!” 她說著,習慣性的想要去拽韓時宴起飛,卻是陡然想起先前掉進那孔雀窩中的糗事,臉一黑又訕訕地放下了手。 夭壽啊!顧甚微想著,日后她若是死了,韓時宴寫悼文的時候該不會將這個寫進去吧? 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韓時宴瞧著顧甚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像是打翻了顏料一般,只覺得好笑。 雖然顧甚微自己沒有注意到,但是齊王被抓,顧右年洗刷冤情在即,她整個人都比從前更輕松恣意了些,就像是那壓在她頭頂上的大山挪開了。 “等過幾日有空了,顧親事教我輕功吧!總不好一直讓顧親事提著走!” 顧甚微一聽,立即腰桿子都直了,她拍了拍身邊的假山石,瞬間抖擻了起來。 “輕功可不是那么容易練的,說不定你會掉到樊樓的大醬缸里,掉到人家家的豬圈里……不過你放心,到時候我是不會笑話你的。” 韓時宴瞧著顧甚微一臉到時候打平了老五不笑老六的樣子,眼中全是明媚。 顧甚微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答應教他輕功了。 到時候……韓時宴想著,清了清嗓子,“我們且去尋那袁惑。” 長觀不在,他們便坐了御史臺的馬車,趕車的人姓孫,是個不怎么做聲的中年男子,一雙眼睛耷拉著,像是午后懶洋洋曬著太陽沒精打采的小狗。 沒精神歸沒精神,他駕車倒是又快又穩(wěn)當,且專門喜歡鉆那小巷子,幾乎是一路飄著便到了袁家門前。 顧甚微瞧著心中感嘆,這汴京城中果真是臥虎藏龍,隨隨便便一個人那都是有厲害的本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