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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他們什么關系？

    這個還用問嗎？

    清寧自嘲一笑，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轉身出去陪悠悠。

    對面，蔣琛捏著手機，一向慵懶清貴的眸子里帶了幾分沉色，向后靠著椅背，轉身看向落地窗外的漫天晚霞。

    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對魏清寧來說，可有無可！

    她不愛他，因為要還人情債、因為他的逼迫，才跟他在一起，而他晚上是和她睡在一起，還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也絲毫不在意，不關心，問一句都嫌多余！

    所以她也從來不公開他們的關系，在她眼里，他們不是戀愛，是隨時都可以解除的同居關系。

    一瞬間，蔣琛覺得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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