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釀出酒之后,李承乾沒打算繼續提純酒精。 雖然讓他提純酒精不難,但是琢磨了一下,提純酒精一來是危險度太高,現有的技術很難把控這樣的風險。 而且,此時的他,說破大天也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表現得太過妖孽也不合適。 其次也是他計算過,之前蒸餾出來的酒,度數最高的已經接近了七十度,雖然達不到醫用酒精的標準,但是湊合著也能用。 說句不該說的,以前超過百分之七十的死亡率那些傷兵都還有人能挺下來,有了酒精,怎么著也能起個作用不是? 他釀酒,最大的目的還是想給百官找一個理由圍攻自己,讓他有機會撒個潑西出長安。 “把那壇系了紅綢子的酒拿著,我們去看看那些傷兵?!? 酒弄出來了,也是時候去看看了,雖然不是有心救他們,但能多救一個,他撒潑的時候底氣就更多一分。 還是那個老太監,聽李承乾這么說,馬上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抱著酒壇子就跟了上來。 傷兵營還是如那天一般,隔著老遠就能聽到里面哼哼唧唧的哀嚎。 這年頭,受傷是真的要命。 李承乾這兩天也是玩命兒的溫補了一下,這年頭,是真的傷不起! 剛到門口,一個正在給傷兵用鹽水清理傷口的檢校病兒官就放下了手里的紗布,施禮道:“見過殿下?!? 說著,就兩眼放光的看著太監手里的壇子。 其他人聽他這么一喊,包括那些傷兵都是齊齊施禮。 李承乾點了點頭,這才問道:“他們的情況怎樣了?” “這都是殿下的功勞。”說到這個,那檢校病兒官才把目光從太監抱著的壇子上挪開,立馬換了一副恭維的嘴臉說道,“說來也是奇了怪了,之前殿下交代后,我們也去找了相熟的太醫幫忙,他們來看了都說難,尤其是那幾個重傷的。 但自從當晚殿下讓人送來了這個生理鹽水和紗布,又交代我們一定要用沸水將紗布洗透,然后在配合這個生理鹽水為他們清洗傷口,這兩天,明顯能看見些起色了。 尤其是那幾個輕傷的,現在都沒多大事兒,留這兒也就是幫我們照顧一下傷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