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自家商鋪的崔永孝也沒閑著,坐在后堂細(xì)細(xì)的思索。 作為崔家在長安城生意上的主事人之一,他必須弄清楚這里面的緣由。 長安城不比博陵、不比清河更不比涇陽,雖然說崔家不怕得罪誰,但至少得知道究竟和誰有過節(jié)。 “阿祖無需擔(dān)憂,孫兒見那長明商鋪雖坐落于繁華西市之中,但地段卻是西市最差之地,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來頭。 之所以敢如此無禮,無外乎是仗著自家手套之精巧,又趕上了冬時所需,可以說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這才讓他們升起了小人得志的狂悖之心。 莫說我崔家并沒有開罪于他們,就算開罪了,他又能如何?” 說話的是崔永孝幼子的長子,因?yàn)橄矚g這孩子身上的那股子靈動勁兒,就把他帶到了自己身邊悉心培養(yǎng)。 平日里都是跟著崔永孝,見過的人多了,談吐倒也不凡,至于年歲嘛,可能也就比李承乾稍長幾歲而已。 聽到孫兒這么說,崔永孝笑罵道:“你懂什么?如果這就是別人想看到的結(jié)果呢?記住,在長安城做生意,總歸是要多加一個小心。 不是說我們崔家開不開罪得起,而是有沒有這個必要?此事就由你去查,事出反常必有因,總是要找到其根由的?!? 對于這個孫兒,崔永孝還是很疼愛的。 若非他不是嫡長孫,無論如何也要給他謀一個好前程。 “孫兒謹(jǐn)記阿祖教誨?!鄙倌耆苏f完,就躬身告退。 等他走后,后堂就剩下崔永孝和一老仆。 “小郎君其實(shí)說得也不錯。”老仆見崔永孝一臉慈祥地模樣,當(dāng)即說道,“這長明商鋪不過是今早剛剛開業(yè),聽聞東家并非長安人氏。以前空有一鋪面,但什么生意也沒做,算是荒廢了許久,之前有人想去買下這鋪面,只是苦于找不到東家才作罷。 也就是近幾日,有人重新打整了鋪面,這才有了今日的長明商鋪。” 老仆倒是了解得多一些,平日里也都是他幫著崔永孝處理這些瑣事。 崔永孝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得罪不得罪人的都是小事,但至少我們得知道是誰?!? 他也沒太把這個當(dāng)回事,崔家雖然人多,但畢竟是士家大族,家風(fēng)還是很緊的,還沒有誰敢打著家族的名號在外惹是生非。 既如此,還和崔家有過節(jié),那必是崔家有理由這樣做。 想了想,崔永孝又說道:“不過這手套生意當(dāng)真做得,你現(xiàn)在就去市面上把所有流通的皮毛都買回來,不管他們是誰,我倒要看看,這皮毛都沒有了,他們這手套生意又該如何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