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是李承乾學不會普西偌那故布疑陣的法子,只是情況不一樣,這會兒要是學普西偌那法子,和東施效顰無異。 當然,他也料定了樓寧不會走太遠。 說到底,他們才是這草原上的霸主!暫時的退卻不過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死傷,并非是畏懼。 再說了,真要走遠了,他們這些人不就都跑了么? 所以,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樓寧都不會走太遠。 “公子,樓寧的探馬離我們最近的只有五百步,他則帶著其余人,一路朝西邊去了,不過速度并不快。”恰在這時,馬業騎著馬從黑夜中跑了過來。 李承乾很少讓馬業加入到戰局中去,他是斥候,斥候就該做好斥候的本職工作。 點了點頭,李承乾問道:“能解決那些探馬么?” “能。”馬業說道,“但這次他們很謹慎,距離拉得很開,估計只要我們一動手,樓寧就能立馬收到消息。” 樓寧也不是傻子,吃一塹長一智,他還能放任探馬被吃掉不成。 “無妨,就是讓他知道。”李承乾無所謂地說道。 到了這會兒,知道不知道,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李承乾要做的是騷擾樓寧,讓他無暇多顧,為劉三他們爭取一些時間。 樓寧要做的其實也簡單,就是不能讓李承乾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可以說,他們兩人是各懷鬼胎卻又不謀而合。 “這,我們要是追上去,把樓寧逼急了,和我們死戰怎么辦?”普勒勃勃有些憂心地問了一句。 李承乾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于他而言我們是啥?充其量一群喪家之犬,而他呢?他還有著大好未來!常言道,瓷器不跟瓦片斗,他犯得著跟我們拼命?” 這話說起來的確不怎么好聽,但還真就是事實。 一瞬間,眾人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不過聽李承乾把他都囊括進了喪家之犬中,再看看這少年,卻是多了幾分自己人的感覺。 “追吧,做做樣子也得追一追。”李承乾說道,“剛好,真把他們攆跑了,我們也好找個機會脫身,否則后面一直吊著個尾巴,這日子還怎么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