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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樣。”林奇沒有否認,坐著繼續喝。
胖子陰陽怪氣地說道:“企業戰士……真特么晦氣,哪塊兒爛肉掉到巷子里,把兀鷲給招來了喲!”
“說話客氣點兒,肥仔。”西格德莉法摸了摸腰間的刀鞘,兇悍的目光猶如一柄三棱軍刺,洞穿胖子唐尼的一身肥肉,嚇得他一哆嗦,不敢說話埋頭縫傷口。
“我……我們不想惹麻煩。”羅伊的厭惡寫在臉上,約克城的貧民區沒人喜歡公司雇員,但他不傻,對方是惹不起的狠人;
“這間酒吧,都是些市井小民,躲在貧民窟用酒精麻醉自己,不可能接觸到大公司利益的,尤其是麥克米蘭那種跨星區的巨型企業。”
盡管疼得齜牙咧嘴,斯賓塞還是開口為恩人辯解:“喂,我說,羅伊,你一定是搞錯了,企業戰士來咱們這破地方干啥。”
“眼睛沒事,為啥不自己看看呢。”
斯賓塞先生的傷口剛剛縫合完畢,忍著疼坐起來,依然想為恩人辯解,
可當他看到馬庫斯·林奇襯衣領子上的麥克米蘭徽記,
又看到夾在西格德莉法豐滿事業線當中的骷髏頭匕首項鏈,立馬心涼了半截,他咽了口唾沫,喉結顫抖著:
“你們想……利用我……滲透進工會么?”
“誰在乎你的工會,你特么誰啊,腦袋被警棍兒敲傻了吧,哥們兒,我倆為麥克米蘭工作,討口飯吃,僅此而已。”
“他自己承認了……”羅伊喃喃道。
(被冤枉的感覺真不爽,做了好事也被人當成壞家伙,也難怪同行們破罐子破摔,行事風格像土匪了……)
林奇喝光杯里的酒,以耐心即將耗盡的語氣對著斯賓塞說道:
“我倆昨天剛來這座城市,不為工作,辦點兒私事兒,和你的工會半毛錢關系沒有,懂嗎。”
“騙人……都是陰謀!對吧!什么罷工游行……早已經被工賊出賣了!從一開始就被耍得團團轉!”斯賓塞抓著頭發,精神幾近崩潰:
“想起來了,黑衣黑甲的企業戰士……向著游行隊伍開槍,有人還擊,警方就開始掃射……釀成了血案,卻救了我這個示威者,
你們的目地到底是什么?兇手!”
(什么跟什么啊?這家伙魔怔了。)林奇嘆了口氣:
“陰謀論……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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