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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園都市的第一學區處于中心偏北的位置,和成為一片廢墟的第二學區之間并不接壤,兩者中間隔著面積最大的第七學區。或許是那些司法、行政機關大樓林立的緣故,此處的肅穆氛圍與其它學區格格不入,不過訪客若是可以經過外圍的幾所經濟和司法相關大學,對于此地“不近人情”的印象興許會稍微改善些。
九月二十日上午11:15,葉芙根尼婭.阿列克謝.安德烈耶夫娜剛剛在歐亞大學禮堂結束了一場講座,如今坐在車內的她在通話后才系上安全帶。
“現在該稱呼他為瓦西里了,”葉芙根尼婭獨自開車駛出校門,目的地是自己平時的工作單位—司法部大廈,一想起昨日多位理事的慌張表現,她的臉上就露出嘲弄的微笑:“怎么可能抓到啊,那群蠢貨。”
針對多位能力者的全球通緝令很快就會發布,瓦西里必然會被當做首要目標。
星野蒼介是被統括理事長特意放走的,除此之外,那位望月家族建筑集團的公子也由于正義感跟了過去,這兩位之前的聯手可是挖出了不少學園都市的黑料。
但統括理事長不在乎,對于那位建立起學園都市并讓它漸漸獨立的大人而言,罷免或是提拔任意一個理事都是無所謂的,雖然負責每個領域的理事崗位都有嚴格的選拔標準,但符合條件的候選者沒那么難找。
在統括理事長亞雷斯塔的計劃中,還是有不可替代的人或物,例如那位被他專門放走的瓦西里。
前方紅燈,葉芙根尼婭緩緩踩下剎車、掛檔,然后打了個哈欠。
“在講臺上站兩小時很累吧,”另一輛車停在相鄰車道上,顧寒殿搖下車窗向她招了招手:“相比理論方面的學習,其實我更推崇實踐,要不是可能影響辦公效率的話,雇那些大學生來幫忙是雙贏之舉。”
“確實很累,而且今天怕是沒有下午茶時間了。”葉芙根尼婭也搖下車窗和他聊天:“說起來,昨天那孩子的迎敵手段,和中國道家的某個術法頗有淵源啊。”
“哪里哪里,只是一定相似度導致的以訛傳訛而已,所謂謠言止于智者,”顧寒殿沒有承認這一點:“我們一向熱愛和平,怎么會出現這種危險的術法呢,更別提泄露給他人了。”
“那么,第二學區的損失怎樣?”葉芙根尼婭不置可否,她很清楚,在這個話題上和對方糾纏是永遠無法得到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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