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著李治身體狀況的每況愈下,太子李顯逐漸被架空,從實際權(quán)力的核心地帶退卻,成為了皇權(quán)象征性的存在。 因為武曌放不下自己手中的權(quán)利,她也絕對不會允許李治死去之后,自己成為那吉祥物一般的皇太后! 早在李治還未病倒只是,宮廷內(nèi)的重大決策與政務(wù)處理,便悄然轉(zhuǎn)移至武曌手中。 而現(xiàn)在,武曌所掌控的權(quán)利只不過是更加明顯了而已。 她的影響力如日中天,不僅在朝堂之上獨攬大權(quán),也在民間贏得了越來越多的支持與敬畏。 因為她就是這全天下獨一無二的皇后! 永淳二年的十二月,寒風刺骨,萬物凋零,東都洛陽貞觀殿內(nèi)更是彌漫著一股沉痛的氣息。 病榻上的唐高宗李治已氣息奄奄,生命的燭火在凜冽寒冬中搖曳欲熄。 終于,在這個嚴冬的夜晚,李治的生命之鐘在貞觀殿內(nèi)沉重地敲響了最后一聲。 臨終之際,李治以最后的氣力留下了一份遺詔,明確指示太子李顯在其靈柩前即位,延續(xù)大唐江山的血脈傳承。 然而,他深知自己離世后朝廷面臨的諸多挑戰(zhàn)。 或許是戀愛腦發(fā)作,或許是被武曌蠱惑,或許是什么別的原因,總之,李治在去世之前留下了遺詔。 遺詔中特別強調(diào):新帝李顯在處理軍國大事時,若有不能裁決者,需交由天后武曌來定奪。 這一安排無疑將武曌推向了權(quán)力巔峰,為她之后進一步掌握實權(quán)乃至登基稱帝埋下了伏筆。 李顯雖然頭頂天子之冠,身披龍袍坐于九五之尊的寶座上,但實際上他手中的權(quán)杖卻輕若鴻毛,無非是個象征性的擺設(shè)。 朝廷內(nèi)外,無論朝堂上的政令頒行還是民間的教化施為,全部的決策與執(zhí)行權(quán)都牢牢掌握在武曌這位鐵腕女皇手中。 嗣圣元年,李顯即位之初,正是新帝登基萬象更新之時。 然而,這光輝的皇位對于李顯來說,更像是一個無形的囚籠,束縛著他本該施展抱負的手腳。 就在剛剛登上皇位一個月之際,李顯心中對韋皇后家族有所眷顧,欲任命其父韋玄貞為侍中,這個職位在當時相當于朝廷宰輔,地位顯赫。 實際上,這其實也只不過是李顯對武曌的一次試探罷了。 新皇登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回自己手中的權(quán)利。 而這個小小的官位的任命便是他對武曌發(fā)出的第一次反擊! 只是這次,李顯失算了。 朝廷上下,所有人都是武曌的利益集團,沒有她的命令,誰敢應(yīng)允? 面對滿朝文武的質(zhì)疑,李顯一反常態(tài)地強硬表態(tài):“我以天下與韋玄貞,何不可!而惜侍中邪!”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在武則天的絕對權(quán)威之下,他的這一決定并未得到實現(xiàn),反而進一步加劇了宮廷內(nèi)的權(quán)力斗爭和風云變幻。 李顯被武曌廢黜為廬陵王,遷于房州。 第四子豫王李旦則是登上了皇位,是為唐睿宗。 此舉無疑在朝野上下引起了軒然大波,更是在無形中強化了武曌的權(quán)勢地位。 這一事件猶如一面鏡子,映照出武曌隱藏于慈祥外表下的雄心壯志和深不可測的政治手腕。 令不少朝臣對她的意圖有了更為清醒的認識。 只是此時仍舊沒有人覺得,武曌真的能夠走出那一步。 她畢竟只是一個女子,沒人覺得她真的能夠登上皇位。 至少這天下名義上還是李家的,如此便夠了。 轉(zhuǎn)變發(fā)生在僅僅半年之后。 嗣圣元年的九月,武則天以其深謀遠慮與雷厲風行的手段,正式宣布改元為光宅,并將東都洛陽更名為神都。 這一舉動在時人眼中無疑是一次對舊秩序的徹底顛覆,仿佛預(yù)示著一個全新的時代的來臨。 一個皇太后,居然能夠改元,這能說明什么? 如果這還不夠震撼,那接下來的事情便足以讓人放棄所有幻想。 武曌令旗幟皆從金色,官服顏色、職省名稱一并改易,她甚至還賜宮城名為太初宮! 至此,天下嘩然,所有人都知道,這天下不再姓李了。 武曌的一系列動作猶如平地驚雷,徹底打破了人們的幻想。自唐朝建立以來僅八十年,江山社稷竟被一名女子把控朝綱! 這讓天下人無不震驚。 與此同時,那些心懷異志的野心家們紛紛蠢蠢欲動,企圖在這場權(quán)力更迭中分得一杯羹。 劉氏江山實在是維持太久了,從秦之后,雖然前后經(jīng)歷了新朝,三國等一系列的變故,但這天下到底還是姓劉的。 因此,自從唐朝建立以來,便有無數(shù)流言在民間流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