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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守府外,一群身穿紅色喜慶衣物的人哭喊而來。
身后跟著四人抬的大紅轎子,濃郁的血腥味從轎子中傳出。
周圍之人見狀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道:
“劉家不是今日嫁女嗎?怎么這般哭喊?”
“定是出事了,不然大喜的日子哭什么,而且還把花轎抬到這來。”
“我剛從王家那過來,聽說劉家的閨女死在了花轎上,尸體的臉上還被刻了字。”
“這還了得,喜事變喪事啊。”
“誰說不是呢,劉家閨女連門都沒過,王家自然不認這門親事,把劉家的送親隊趕走了,這不,抬這來了。”
“不是,他劉家死閨女,為何抬到這來?報官也該先去三司府啊,怎么直接抬這來了。”
“聽說是劉家閨女尸體上刻的字,說城守無德,胡家逾越,這是想來討說法吧。”
“原來是這樣。唉,今日都死兩個了,聽說打漁的趙小子也死了,肚皮被劃開,也刻了同樣的字。”
“何止兩個,聽說昨晚城守大人的暖床丫頭也死了,尸體就在城守大人的床底下。”
“真的?你怎知道?”
“我那侄兒在城守府里當差,今早他輪班結束,出來時與我說的。”
“唉,接連死了三條人命,全怪那胡家之人胡亂出手。”
“就是,午時三刻過了便過了,大不了擇日再斬。”
“不是劊子手卻搶了劊子手的活,這忌諱可大了。”
“是啊,聽聞以前有劊子手過了午時三刻還要強斬犯人,最終也是死了一家老小。”
······
圍觀之人七嘴八舌,對著在城守府外哭喊的劉家人指指點點。
此時城守府的大門打開,城守黃宗明跨步走出,神色惱怒的道:
“何人在外喧嘩?!”
領頭的劉家人上前喝道:
“黃城守!你讓那胡家人擾亂刑場規矩不說,還犯了鬼神忌諱,害死我女兒,今日若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劉家便守在這城守府門口,不走了!”
“放肆!這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伱家女兒死于鬼物作亂,本城守已請來高人,不日便可揪出鬼物替你女兒報仇,快快退去,莫要在這撒潑。”
“呸!什么高人,還不是那胡家的人?他們若有真本事,我女兒何至于慘死?你讓那胡家人出來,看看他把我女兒害成了什么模樣!”
說著,這劉家的領頭人回過頭,掀開轎子的簾布。
卻見轎內坐著具女尸,紅蓋頭被掀開。
臉上左右被刻著‘城守無德,胡家逾越’的字樣,殷紅的鮮血順著臉頰滑落,看起來十分可怖。
黃宗明見狀心頭發毛,想說什么時,陳元已架著風團飛至城守府上空,看著聚集在城守府前的眾人道:
“一日之內,吾將禍亂的鬼物抓拿,于明日午時在刑場押送陰府,打入十八層地獄,爾等若想尋仇,明日及早到刑場等候。”
言罷,他架著風團飛入城守府中。
他這般御風飛起的神仙行徑,自是鎮住了在場之人,話鋒頓時轉變。
“看來胡家仙師是有真本事啊,明日我梁州城的刑場不僅可斬犯人,還可送鬼入陰府!”
“就是,你們之前都在說胡家人的不是,我可一句都沒說,我早便知道胡家人是有真本事的,之前安員外家鬧鬼,就是請了胡家人去才解決的。”
“我也沒說啊,你可不要亂說話。”
“對對,我也沒說,你可別亂說話。”
“哼,不過是會飛而已。萬一他明日抓不到禍亂的鬼物,或者隨便拉一鬼物出來,硬說這就是禍亂的鬼物呢?”
聞言,周圍之人紛紛遠離了出聲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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