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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情即七苦。”
長恨輕聲開口,而他所顯化的魔相,七張面孔齊齊化作骷髏,張口對縮成一團的旱魃尸身發出無聲的咆哮。
咆哮沒有聲音,但卻令一旁的血丁渾身顫栗。
旱魃尸身堅不可摧的軀體,迅速化作一灘靈力斐然的膿水。
魔相張口一吸,當即將這灘膿水吸入口中。
“不錯,偶爾像你們食天門這般吃一吃,也別有一番風味。”
長恨滿意的點點頭,側頭看向臉色發青的血丁。
二人都沒有再開口,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此時又一道四色火光飛近,打破了二人緊張的氣氛。
長恨將魔相收起,夾著鬢發道:
“又到你了。”
血丁壓下心頭的緊張感,看了眼飛來的四色火光,頗為疑惑的道:
“又是火行靈體,陸上這么好出靈體么?”
長恨輕笑一聲,但也沒說什么。
血丁見狀,回憶著三次出現四色火光時,長恨似乎都是一副在看好戲的模樣,當即皺眉道:“你發現什么了?”
“伱指什么?”長恨反問。
“這連續出現的火行靈體,是否有什么蹊蹺?”
“蹊蹺倒是有,不過區區元嬰而已,上不得臺面。”
“我知道上不得臺面,但每次都是我對付這火行靈體的,什么都沒得到,我虧。”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這火行靈體了?”
“是,這火行靈體給你,下個再給我。”
長恨略一思索,點點頭:“也可。”
聞言,血丁松了口氣。
長恨若是不肯,他還真沒把握讓長恨強行同意。
頓了頓后,他看著越飛越近的四色火光,頗為疑惑的道:“你還不出手?”
“不急,反正此人歸我,你看著便是。”
長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血丁心中越發不忿。
自己和他差距真有這么大?
思索中,那駕馭四色火光的火行靈體飛到近前,并毫不停歇的飛入金光中。
血丁眉頭緊皺的看了眼長恨,但長恨卻是頗有興趣的看著飛進來的陳元:
“你這分身之術,倒是頗為玄妙,若非本座習練過上古秘術,還真看不出你的根腳。”
“不錯了,能看出是分身,閣下比你身旁這位眼力好很多。”
“你這混賬···”
血丁聞言大怒,就要一巴掌把陳元這分身拍散時,長恨卻斜眼看向他。
他撇了撇嘴,臉色陰鷙的瞪著陳元道:
“莫讓道爺發現你本體在哪,否則定將你拆骨扒皮!”
“連我分身都看不穿,還妄想尋我本體,不如回去多修行幾年再來。”
陳元毫不客氣的嘲諷,隨即也不再看著血丁,因為他知道目前的主導者是這風輕云淡之狀的陰柔男子:“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長恨嘴唇蠕蠕,正想開口時,心中忽然多了幾分警覺,搖搖頭道:
“卻是不能將名諱告知與你,你這小賊會靈言或咒術一類的術法,還是有相應的法寶?”
陳元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人隔著分身都能推測到他有生死簿這種東西。
是他所修的魔功有對應的感應?
思索中,陳元搖搖頭道:
“只是觀閣下氣度不凡,想問問名諱,好通知門中長輩,日后遇上閣下,能殺便殺,不能殺便及早遠離。”
長恨聞言輕笑兩聲:
“你這小賊倒也有趣,不若說說你的名諱?”
“好,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三陽天宮,地陽是也!”
“地陽?”
長恨皺了皺眉,他還沒說什么,一旁的血丁便獰笑道:
“三陽天宮地陽是吧,讓你猖狂,等死吧你!”
說完,血丁取出一魔尊雕像。
咬破食指,以指為筆,在雕像背后寫下‘地陽’二字。
隨即取出三炷香點燃,口中念念有詞,對著這雕像叩拜。
長恨冷眼旁觀,既不阻攔,也不出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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