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老衲觀你氣息萎靡,主動攀談想助你一二,伱卻不聞不問,當(dāng)是狂妄無禮,你游歷天下,便是這般目中無人的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好好好,老衲今日便讓你知道,何為謙卑,何為禮讓!” 說罷,剛定和尚結(jié)大力金剛印,抬手便朝陳元拍來。 金色掌印如房屋般大小迅速逼近,周遭空氣被壓實(shí),束縛在陳元周身,令他難以躲避。 “確實(shí)有幾分門道。” 陳元嗤笑一聲,也不煉化剛服下的靈丹了,右臂肌肉駁結(jié)如虬龍,一拳搗向這金色掌印。 隨著此拳搗出,他身上仿若有兇獸蘇醒,氣血狼煙升騰。 兇厲的氣息令剛定和尚瞳孔收縮,下意識的開口道:“體修?!” “噗!” 一聲輕響,金色掌印被一拳搗穿。 而拳頭勢頭不減,打出將空氣撕裂的剛猛拳勁,其中更有一股墨綠流光伴隨。 剛定下意識閃身避開,那墨綠拳勁擦著他身子飛過,讓他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 聞到這香味的同時(shí),他便感覺不對勁。 當(dāng)即結(jié)出大光明印,渾身散發(fā)璀璨佛光,想以此驅(qū)散可能侵入體內(nèi)的毒素。 然而凝結(jié)大光明印的他,很快便覺得身上散發(fā)出一股臭味。 臭味來得毫無根由,哪怕大光明印都無法尋出根腳。 這讓他冷汗直冒,沖著陳元用獅子吼道: “你這是什么拳法?為何又香又臭?!” “香?在下倒是不知這極穢污瘴已到了物極必反的地步了。” 陳元哂笑一聲,頭頂再次現(xiàn)出氣血烘爐: “在下本不愿惹事,你我理念不合,趕在下離開也不無不可。” “但你滿嘴虛言假義,貪圖在下收取的靈材,還敢主動出手,那便就怪不得在下了。” 說罷,他心念一動,氣血烘爐爐口打開,倒扣向那剛定和尚。 剛定和尚臉上大驚,終于認(rèn)出這便是那體修的氣血烘爐。 想要逃離,但那侵入元嬰的惡臭,讓他元嬰神色萎靡,生出自厭自棄的情緒。 以后都要這般惡臭示人,活著還有何意思? 以后時(shí)刻都要聞著這股惡臭修行,還修個(gè)什么行? 不如一死了之··· 如此念頭升起,令他佛心蒙塵的同時(shí),但也讓他失去抵抗的念頭。 氣血烘爐兜頭扣下,當(dāng)即將他收入爐中,氣血磨盤徐徐轉(zhuǎn)來。 被這如煎如燒的氣血磨盤擠壓,剛定和尚劇痛難當(dāng),求生的本能蓋過自厭情緒大喊: “誤會,元辰施主,此乃誤會啊!” “哼,如今生死關(guān)頭知道說誤會了?動手前怎不想想誤會?” “元辰施主,老衲真無害人之心啊!你看那城中凡俗之人,皆被老衲庇護(hù)得好好的,若老衲死了,誰還可庇護(hù)他們?” “你死了,寺中自會挑選出新的主持,且西境佛門本便是一體,就算你寺中無一可造之材,也會有其他和尚來此擔(dān)任主持。” “你怎知···” 剛定和尚想說什么,卻被陳元不耐煩的打斷道: “再者說,那些被你們養(yǎng)廢的人,生死與在下何干?在下若顧忌他們,之前便與你打起來了,用他們來做籌碼,你怕是臭昏了頭。” 剛定和尚此時(shí)慘叫一聲,身軀終于擋不住氣血磨盤的煉化。 他佛光璀璨的元嬰從被壓爛的軀體中飛出,直沖爐口。 然而此時(shí)一個(gè)爐蓋恰好落下,將他這元嬰擋住。 “啊!你下此狠手,我佛門定不饒你!” 剛定怒吼出聲,繼而便被氣血磨盤碾壓成佛光,與他被壓爛的軀體糅合成一枚舍利。 這舍利只有指頭大小,被煉化后,緩緩浮現(xiàn)在氣血烘爐的外層。 “連我體修都打不過也敢動手,真是自尋死路。” 收起氣血烘爐,陳元看了眼那座城鎮(zhèn),直接化作赤金劍光飛離,同時(shí)自語道: “火陽神光能不用便不用,此神光太過特殊,容易留下蹤跡。” “日后對敵,主用體修和狐火劍,不行便再加上符箓與陣法,幻術(shù)可出其不意時(sh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