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伍青兒操控靈花分身挪移回到城中后,有些好奇的道: “主上,方才那人提到判官···” “你想知道?”陳元直接出聲詢問,語氣平靜,讓人猜不透他是何情緒。 伍青兒抿了抿嘴后,巧笑嫣然的道: “不,妾身不好奇,只是隨口一問,主上莫怪。” 陳元沒有再多說,而是將五火七禽扇取出,通過火陽奴印傳到伍青兒面前: “拿著此扇往南去,尋一畢方大妖?!?br> 看著眼前焰光騰騰的寶扇,伍青兒雙目放光,伸手握住有些不情愿的五火七禽扇。 感受著其上傳來的炎熱之力,她心頭略顯激動的道:“主上,您不是說要去尋判官···” “你到了地方后,此扇會有感應,屆時自會引你前去,亦或者有人來尋你?!?br> 陳元再次打斷了伍青兒的話語,繼而便將心神沉入面前的符箓手札中。 伍青兒撇了撇嘴,輕輕扇了下扇出一股熱風后,繼而便往南而去。 而在虎躍澗中的胡丁,此刻卻是臉色難看的來回踱步。 他嘴上雖說不懼陳元,但作為一步一步從下界飛升上來的大妖,他的謹慎絕非尋常人可比。 否則飛升月靈天多年,也不會以囫圇之法影響方寸山周遭,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思來想去良久,他取出一枚符箓注入靈力。 然而符箓亮了亮后,很快便黯淡下去。 “還在秘境中未出來么?” 胡丁自語一句,收起符箓思索片刻后,他忽然取出數根白色的毛刺。 凝視著這幾根白色毛刺良久,他又將這些毛刺收了回去: “不到萬不得已,最后這點人情還是先留著,可恨那姓曹的有閱覽生死簿之權,要尋到自己所在當真不難···” 眉頭緊鎖的自言自語,他不知想到什么,忽地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得撕心裂肺,鮮血止不住的從口中咳出。 良久,他平息下劇烈的咳嗽,躺臥在軟榻上輕笑: “被他能隨意穿梭他界一事亂了心神,三言兩語竟能亂了我分寸,心亂氣急,多少年沒過這般慌亂了?” 擦去嘴角的血跡,他又一次取出了那幾根白色毛刺: “也罷,這小子既然能跨數界尋來,攪得自己心神大亂,那也該給他點起碼的敬意?!?br> 說著,他揮手起壇,將白色毛刺之余供桌上,焚香禱告,口中輕誦著某種古怪之語。 供桌上的白色毛刺無風自動,隨著青煙緩緩升騰,繼而與之融合,在供桌上空旋轉凝縮。 少頃,一個和藹的聲音從那煙霧中傳出: “這最后的毛發,你可總算用上了,老婆子可等太久了?!?nbsp; “并非在下有意擋著婆婆全了圓滿,只是婆婆的人情實在難得,等閑不舍用之?!?br> “你如今既已用出,那便說說有何所需?”和藹的聲音問道。 “在下要借婆婆那一成氣運一用!” ······ 地仙界,南境。 名號為‘斬天刀’的趙琛此刻皺著眉立在殿堂中,看著墻上靈光幕影所化的版圖。 卻見一刀宗所管轄的范圍內,此刻大部分地方都已被紅點覆蓋,這表示那里已有人入魔。 一刀宗與其他門派不同,講究一刀敗敵,故而終生只修一刀。 如此極端的修行法,威力絕倫,令這一刀宗雖只有宗主斬天刀一個返虛,但也足以躋身一流大派中。 只是這般極端的修行法,雖然帶來了絕強的殺傷力,但心性也更容易走極端。 在此次莫名其妙出現的魔亂中,他一刀宗的弟子大量入魔,不僅屠殺了鎮殺之地的凡俗之人,甚至自相殘殺。 他雖然收到消息后便立即散開神識查看,但也因為分身乏術,無法救下所有弟子。 至于凡俗之人,更是沒救下幾個。 畢竟暴亂之初,駐守在外的弟子無人身死,魂燈無恙,他自然沒有感知到。 待弟子們屠殺完凡俗之人,開始自相殘殺,有人身死魂燈熄滅后,他一刀宗所管轄之地的凡俗之人,幾乎都已經死絕了。 血腥之氣與怨念充斥在每個凡俗城鎮中,恒久不散。 縱是他已刀意斬滅,這些怨念也會因地仙界的靈氣不絕而緩緩恢復。 如今弟子們他都已經震暈帶回來,交由門內的化神長老們負責洗滌他們的魔意,而他則是看著一刀宗的版圖出神。 從中境遷到此,好不容易從其他門派和部落口中奪食,漸漸壯大的版圖,如今一朝成了怨念難消之地。 多年心血一朝空,縱然他是返虛高人,此刻也不免有些心灰意懶。 良久,他嘆了口氣:“這魔意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剛說完,他忽然臉色微變,繼而挪移到宗門后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