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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堡主借切磋之余對本尊下死手,但本尊并未傷其性命,可你等若再敢動手,那這飛雪劍堡本尊也不是滅不掉!”
“狂妄!”
“閣下好大的口氣!”
“身處我飛雪劍堡,本尊看你···”
第三個人的話還沒說完,陳元張嘴吐出離火八卦劍符,爪中的五火七禽扇亦是徐徐飛起。
仙器道符懸在他身前,頭頂更有七階大陣沉浮,火行大道隨傍其身,而他的氣息也迅速恢復(fù)。
眨眼間,他變回人形,八尾后期的氣息毫無保留的釋放。
趕來的三人看得頭皮發(fā)麻,完全想不通堡主為何要對這般修為的魔狐出手。
而且動手也就算了,怎么敢把這般恐怖之人放入堡內(nèi)動手的?
先不說其頭頂?shù)拇箨嚕蛻{他那身修為配合契合的仙器和道符,就足夠撕開他們飛雪劍堡的護堡大陣。
更遑論此人還掌控了一座七階仙陣,完全能抵消護堡大陣對其的影響。
而方才北斗星宿‘殺,破,狼’之勢都拿不下他,如今陣紋有損,他們?nèi)撕狭ε乱惨灿懖涣撕谩?br>
思慮至此,三人臉色難看卻不敢輕易動手。
其中一人正想出聲周旋片刻,陳元卻不再看他們,而是神念化晶刺向尤堡主。
那尤堡主悶哼一聲,捂著腦袋緩緩睜開眼。
卻見陳元一個閃身來到在他面前,一腳踩在他胸膛上。
可怖的力道壓下,將他胸骨壓得“咔咔”作響。
五火七禽扇和離火八卦劍符的威壓落下,令他不敢作絲毫反抗。
“老東西,看在你是趙括老丈人的份上,本尊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否則今日飛雪劍堡便給你陪葬。”
陳元臉色陰沉,右腳持續(xù)發(fā)力踩下,踩得尤堡主胸骨斷折,血肉凹陷。
“噗噗···”
五臟被骨頭刺破,鮮血止不住的噴涌而出,尤堡主臉色漲紅的抓著陳元的腳道:
“腳下留情,我說。”
陳元稍稍收力,但腳依舊踩在他胸膛上:
“二十息內(nèi)說不清楚,飛雪劍堡也要覆滅。”
本還想借喘息拖延時間的尤堡主臉色微僵,繼而悶悶的道:
“武曲星君一系的星官巡游本界時,曾說過若有八尾魔狐出沒,須立即通傳,若是他要找尋之人,可獲封賞。”
說到這,尤堡主看了眼陳元。
見陳元依舊是冷冷的看著他,甚至有種在看死人的感覺時,他頭皮發(fā)麻的繼續(xù)道:
“兩年前我遭族人下藥偷襲,損了大半壽元,故而便想搏一搏,拿你去討封賞。”
陳元瞇起眼道:“你返虛中期修為,如何能看出我本體?”
“那星官留有秘法,借那秘法感應(yīng),可確定你八尾魔狐的跟腳。”
生死面前,尤堡主顯得十分老實。
“原來你初見我與趙括時,臉色復(fù)雜的原因是因為我,而不是因為他。”
陳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沉吟了片刻道:
“你現(xiàn)在便入積雪塔尋趙括與你女兒詩霜,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炷香內(nèi),他們不出來,我就殺你堡中一個返虛。”
在一旁聽著的三個返虛臉色驟變,頗有種禍從天上來的之感。
而陳元的話還在繼續(xù):“兩炷香未出來,你堡中返虛就死兩個,三炷香便死三個。”
說到這,他面上多了分冷笑:
“若四炷香內(nèi)還未出來,那合該你飛雪劍堡今日覆滅。”
“你···”
尤堡主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元,明明此人氣息清靈,腦后甚至隱約有功德金光,怎得行事和那些魔道中人類似?!
“驚訝?驚訝也算時間!”
陳元冷哼,抬腳將他踹向那積雪塔所在的方向,目光轉(zhuǎn)向周圍那三個面色凝重的返虛:
“你們也不用怨本尊,要怨便怨你們堡主,本尊好心來提親,是他將你們和整個飛雪劍堡置入這死局中。”
說話間,他身上走出三道分身,氣息與他相差無二。
其中一人握住五火七禽扇,一人接過離火八卦劍符,一人搖身現(xiàn)出八尾魔狐本體,身合七階仙陣。
而他本體,則是取出一柄魔刀自語道:
“稍后若那星官來得急,或許要借你之力一用。”
“區(qū)區(qū)星官,來便斬了。”魔刀不屑的回應(yīng),并催促道:
“你有劍意在身,入刀道怕是沒那么簡單,吾建議你還是將吾日夜戴在身旁,既是養(yǎng)刀,也是養(yǎng)你。”
陳元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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