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哼,無聊,不高傲無以為王!”對于朔月的反問,金發的王者嗤之以鼻,“本王的朋友從古至今只有一個人,其余人不過是供本王一樂的弄臣而已!” “哦?”青年瞇起金眸,試探道,“就連那位祭祀長西杜麗小姐也一樣嗎?” “西杜麗……沒想到千年以后,仍有人記得她的名字?!辈恢窍肫鹆耸裁?,archer那侵略性的氣度稍微收斂,“言語上的爭斗并無意義,雜種,不要那么著急,我自會在夜晚向你展現王者的威嚴。” “隨時恭候,archer?!彼吩聰r住躁動的saber,“走吧,我還要做午飯呢?!? “午飯?”盯著朔月等人離去的背影,archer若有所思。 “若是這廚子親手制作的話……” ———— “為什么不讓我說話,朔月?”在離開了英雄王的視線范圍后,saber便急不可耐地開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那根本就是暴君,archer的王道是有問題的!” “有問題,是嗎?”蹲在店門口,精心挑選著食材的青年頭也不抬,淡淡道,“那又如何?他和你不同,只是一位英靈行走在歷史河流中的倒影,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某個時間段的側寫——你想要向這個暴君證明什么?又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么?” 在青年前所未有的涼薄語氣下,阿爾托莉雅愣在了原地。 若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場的話,哪怕這位英雄王說出再荒謬的言論,也會一笑置之吧? 這位亞歷山大大帝一生都在謳歌霸道,一生都在蹂躪這個世界,無數國家,無數的王敗在他的鐵蹄之下——也正因此,他才會明白王者之路只能被粉碎,被征服,而唯獨不可能因為簡單的言論而動搖。 否則的話,那便不是王道,只是一個背負著“國家”的奴隸,如履薄冰行走著的小徑而已。 但是saber不同,她會為此感到憤怒,會大聲斥責這種行為的錯誤。 就像被刺激到了某個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 考慮到今天的目的,朔月并沒有進一步說些什么,只是挑選好了食材之后,帶著眾人來到了海邊的一間小木屋。 這里本是一家居酒屋,但今天被朔月包了場,并沒有開店營業,只是默默等候著一行四人的到來。 不對……五個人。 金閃閃的男子靠在居酒屋門口,在眾人靠近后睜開眼睛,那雙蛇一般的眼瞳里滿是不悅。 “太慢了!你們幾個,竟然讓本王等了這么久!” “archer,又是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