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擋住去路的門扉不是用推開的,而是利用水銀的重量打得粉碎。 花瓶、繪畫、華美的家具等等,觸目所及的所有裝潢品全都切斷,徹底破壞。途中還有許多陷阱。 每當肯尼斯毫無防備的腳尖勾到鋼絲或是踩到地毯底下的信管的時候,事先裝設好的手榴彈就會爆炸、地雷灑出漫天礫彈。瞬間擴散開來的水銀防護膜屢屢輕松擋下所有攻擊。 對方設下的陷阱就像是騙小孩的玩具,滑稽的程度就連肯尼斯都要為之發噱。但是當他嘲笑對方的同時,也等于在嘲笑自己因為這種騙小孩玩意兒而輕易負傷。 自嘲像剃刀一樣切割著自尊,那屈辱更加燃起了肯尼斯心中的怒火。 他引以為傲的禮裝不是為了應對這種卑劣的手段。他的水銀應該接下咒彈、彈開靈刀、突破魔術的炎、冰和雷擊的武裝,應該是讓仇恨他的魔術師在驚嘆、敬畏的同時抵達死亡的秘術才對。 那么,現在自己的丑態算是什么呢? 好在,這一場屈辱的追殺終于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就算再怎么廣大的城堡,在逃向樓上時退路就變得很有限,老鼠被追趕到了三樓的走廊盡頭。月靈髓液這次準確地發現了他的位置,目標看來已經死心一動不動,應該是打算在那里進行最后的對決。 “對決?不,這不是對決,是處刑,是虐殺!”肯尼斯全身激蕩著殘忍的殺意,轉過最后的拐角,來到走廊的盡頭,與手持雙槍的獵物相對、 “你不會以為剛才的手法還能奏效吧?渣滓,你能夠讓我受傷,不是你抓準時機,也不是偷襲成功,只不過是不合道理的巧合罷了。” 高傲的魔術師陰慘地說著,慢慢地一步步向切嗣走來。在他身旁旋轉的月靈髓液一邊威嚇似地伸縮著無數的鞭子,一邊搖動著那尖銳的前端。 “我不會輕易地殺了你,我會不斷治愈你的肺和心臟,再用刀將你從頭切成碎片,你就在痛苦后悔以及絕望下去死吧,然后在死時詛咒,詛咒膽敢侮辱圣杯戰爭的愛因茲貝倫!” 面對肯尼斯的處刑宣言,衛宮切嗣非但沒有感到驚慌。反而心中暗笑。 很好,非常好—— 用固有時制御壓制了身體機能,從而瞞過水銀對氣溫和心跳的感應,破解了月靈髓液的偵搜能力。 用calico沖鋒槍的子彈壓制月靈髓液的變形,再用破壞力七倍于九毫米彈的springfield彈穿透了月靈髓液,打穿了肯尼斯的肩膀,破解了月靈髓液的防御能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