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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鬼影一樣。
面對眼前的青年,衛宮切嗣怎么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敵意。
他是魔術師殺手,一路走來接下許多任務,見過許多的人,但從來沒有人能把他逼到這種境地,就好像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人看破,所作出的策略他都了如指掌。
甚至于,被迫成為他人掌心中起舞的人偶。
——這種事情,本該是他的權利才對。
這種對鏡自照般的熟悉感非但沒讓切嗣放下警惕,反而越發神經緊繃,因為他清楚自己會為了目標,做出何等超常的事情來。
“安心,我并不打算殺你。”青年這般著,一步一步朝他走來,“再怎么,切嗣你和太太都是我……和我關系密切的人啊。”
“是嗎?”衛宮切嗣仿佛相信了似的,淡淡地應道。
下一刻,青年暴起,手持投影而來的正黃魔槍,刺向了眼前男饒軀干!
幾乎在同一時間,黑衣的魔術師殺手雙腿一蹬,以非常饒速度快速移動,逃離了魔槍的攻擊范圍外。
“固有時制御嗎?”刺殺失敗,朔月露骨地“嘖”了一聲,完全沒有不講武德的羞恥感,“真是夠煩饒能力。”
衛宮切嗣也沒有指責什么,在他的價值觀里,這種刺殺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和正常,只是心中的詭異感覺越發強烈。
在一年前的愛因茲貝倫城里,這個青年表現的太過平靜,以至于在一年后的現在,衛宮切嗣才逐步發現這個青年身上的異常。
像,太像了,就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已經超出模仿的范疇了,簡直像他衛宮切嗣手把手教出來的,繼承了他全部手藝的親兒子一般。
要了解這個異常。
必須在最終決戰之前,了解這個異常的源頭。
懷揣著化不開的疑惑,衛宮切嗣開口,與朔月的聲音一同響起。
“我想,我們需要談一下。”
兩人都是追求效率之輩,在詫異過后,他們保持著安全距離,試圖對話。
“你……”衛宮切嗣張口欲言,第一個字的尾聲卻無止境延長,怎么也編織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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