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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這句話逆著想，慢慢就想明白了。”

    “形式本相......”

    “以后慢慢想，我想叫譚譚，好不好聽。”

    “好聽。”

    “敷衍。是不是心里美滋滋的，看見我，就像看見那個女人。美得你。不管了，我以后就叫譚譚了。要不要去見你媽媽和妹妹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為什么？”

    “我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離開？為什么要離開？”

    “這個世界太低級，三百年的壽命，對你已是極點。以后對你和我在無半點益處，并且你和我的存在，還會成為這個世界的負擔。若不離開，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被你和我吸收完全部的能量，變成荒蕪。現在大寅神國玉璽沒有了生之能量，會自動回到大寅神國繼續收割人的靈魂。利用這個機會，我們先到大寅神國。我用一絲生之能量牽引著，可以暫緩停滯一下。”

    “不看了，走吧。”

    “去看一眼吧，至少你還有兩個親人。”

    “我也想她們長命無絕衰，可虛幻和現實在怎么切換，都無法改變他們早已死了的事實。若將來有機會，能在歐幾大陸無間煉獄焚燒他們靈魂轉變生之能量之前回來，我一定復活他們。這才是我想要的。”

    “那就走吧，你會實現的。”

    譚譚已被白焯的話感染，有一種情愫在她身體里蔓延。

    “受命于天”

    隨著譚譚的叱喝，大寅神國玉璽從白焯手中脫離，自動升起，底部“受命于天，大寅國祀”射出炫光，把白焯攝入其中，還有他手中的譚譚。

    這次是白焯的真身進入無間煉獄，和靈魂進入又不一樣，什么都看不見，身體也不能動，如同整個人鑲嵌在白玉中，意識還在，但傳不出去。

    “我們身體外是混沌能量，以我們的生命等級，還不能吸收。”

    比起譚譚居然能在混沌中傳遞意識，白焯更為驚訝的是，第一次聽說，生命還分等級。有太多的疑問，因為意識傳遞不出去，白焯只能憋著。

    “生命的等級就是宇宙的等級，宇宙之間有壁壘，很難打破，大寅宇宙也只是初級，只是中轉站，我們最終的目的地，是高級宇宙。”

    譚譚主動為他釋疑，卻等于沒說，一個疑問沒解決，又增加了一個。

    白焯同樣是第一次知道，宇宙還分等級。

    并且，本以為大寅神國是眾神的國度，沒想到在譚譚的意識里，只是初級宇宙，級別高不到哪里去。

    不過，相對之下，歐幾大陸就只能算是混入塵埃沒資格評級的宇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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