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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登從城堡高處一躍而下,用槍直擊泥濘而堅固的地面。一擊過后,地面只是被鑿出了一個窟窿,看不到任何地下的構筑物。于是,她不甘心地又跳到了樓的高處,瞄準那個窟窿又往下沖去。
接近地面時,那窟窿頓時裂開了痕,一只手臂從中伸出,死死握住了槍頭,而槍頭的尖端,離此人的眼睛只有毫米距離。
阿登見到那人從土地中慢慢現出人形,她熟悉的金色頭發飄蕩在泥土灰粒之間。
“衫……”
想念又熟悉已久的人忽然出現,而卻又是如此陌生。他的神情淡漠,既沒有沒有衫對她的寵溺,亦無之后的冷淡。阿登想,也許她第一次見到衫的時候,他便是這個樣的。
“阿登,這里危險。快和我離開?!?br>
阿登看到衫朝她伸出了手,想到這段時間衫的異常,她還是猶豫了。
“不……”
“為什么?”衫的語氣很是平緩。
“不……”阿登掉頭要走,卻見衫揮了揮手,隨即便落下了密密麻麻,顏色不一的碎土。由于看起來十分輕巧,沒有重量,阿登便任其如同灰塵般落下。而在幾顆顆粒觸碰到她的肌膚時,肌膚便僵化變硬,再也使不上力氣。
她忙后退幾步,甩開身上奇怪的顆粒,半條握槍的右手卻已癱瘓凝結不能移動了。
“衫,你?!”
“和我一樣,投靠巖空吧?!彼樾嫉木徛D于衫的眼前,匯集成更大面積的集合朝阿登席卷而去。
阿登被逼至城墻底部,她不信衫會叛變,而理由也來不及推測細想,因為大面積的碎粒正如成群的蜜蜂一樣將她包圍,逐漸將她束縛得密不透風。
在阿登的視角中,墻上是一道道猶如列車飛速經過而流下的剪影。速度達到了光速,沒有時間,只有空間。她的手和身體不再僵化,而是變得晶瑩剔透。當她伸出手觸碰那模糊的剪影,手的輪廓便逐漸消失。剛要再試一試,淡藍色的光點便刺疼了她,仿佛讓她不要再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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