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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始是莫起打聽消息，這下卻反過來了。他答道：“虛歲十八。”

    陸凡追問：“幾年生？”

    莫起算了算，答道：“靖安四十一……”

    話沒說完，陸凡忙捂住莫起嘴巴，打量四周，示意道：“閣下隨我來！”

    一路彎彎繞繞，莫起勉強記下，二人行至一座偏僻的茅屋前，陸凡再看看外面，確認(rèn)無人后才進(jìn)門去。

    杜氏耳朵靈，隔著門就開始問：“娃，你帶人回來啦？”

    陸凡應(yīng)了一聲，將莫起引進(jìn)屋中：“寒舍簡陋，還請閣下不要在意。”

    莫起道：“我看咱們年紀(jì)相仿，就別老閣下閣下的了，我叫莫起，你呢？”

    陸凡答：“我叫陸凡，叫我小凡就好。屋里的是家母杜氏。”

    莫起問過杜氏。

    陸凡道：“莫兄可知我為何不讓你再說？我們這的人，不用靖安紀(jì)年。在臨陽城，不，在整個新國地界，用開平紀(jì)年，今年乃是開平四十七年。”

    杜氏聽他們說話，拊掌驚問：“小起啊，你是虎賁人？”

    莫起立馬作了難，貿(mào)然暴露身份，對白璃攸和自己都不利，可是不托底相告，又覺得不坦蕩，索性道：“正是。”

    陸凡忙問：“那通緝令上的人，便是你了？”

    莫起點點頭。

    杜氏道：“小小年紀(jì)，天可憐見。那另一人呢？”

    莫起道：“老人家，性命攸關(guān)，恕晚輩不能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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