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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這個笑容,落在孫朝陽的眼中卻是極其的刺眼。
原本,孫朝陽決定忍住楚寧的挑釁,但看到楚寧這個笑容,他這怒火也是一下子涌現出來。
論煉丹天賦,我孫朝陽不如你,這一點我承認,但是要論實力,還真不怕你。
孫朝陽對自己有著自信,他現在離著元嬰后期就差那么臨門一腳,在元嬰中期境界,還真的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楚寧即便來自擔山宗,也不可能比自己強到哪里去。
“楚道友有如此興趣,本長老自當滿足。”
孫朝陽應戰了。
岳崇賓和陳潛幾人臉上先是有些詫異,但等看到孫朝陽的自信表情,心里便是大概猜到了孫朝陽的心思。
煉丹天賦可不代表著實力。
只不過是在丹域,大家習慣了以煉丹天賦來決定強弱,很多時候也會用煉丹來解決糾紛。
但楚寧說的是要見識一下孫朝陽的實力,沒有說是煉丹水平,那就是要戰斗了。
孫朝陽早在四百年前踏入的元嬰中期,這么多年下來,實力極其接近元嬰后期了,敢接下楚寧的挑釁也就不足為怪了。
“好。”
楚寧目光看向了岳崇賓,道:“岳宗主,不知道貴宗可有適合切磋的地方?”
“后山區域倒是適合。”
岳崇賓沒有開口勸說兩人,這兩人打的是切磋的借口,他自然不好勸阻。
“孫長老,請帶路。”
孫朝陽深深看了眼楚寧,邁步走出院子,楚寧緊隨其后跟上,而其他長老自然不會錯過這么場好戲,也都跟著離去了。
“本宗主會派人過來替你們主持舒長老的喪禮。”
岳崇賓同樣也離去了,不過在離去前交代了戚立威幾人幾句后身影才消失。
落山宗的后山,是一望無垠的湖泊。
楚寧和孫朝陽兩人,此刻便是懸浮在這湖泊之上。
岳崇賓幾人則是站在十里之外圍觀此戰。
“諸位長老覺得楚寧和孫長老這一戰,結果會如何?”
“我覺得孫長老會占上風。”一位長老說出自己的判斷。
“老夫也是一樣看法,孫長老即便不能擊敗楚寧,也能立于不敗之地。”
岳崇賓聽到這兩位長老的話微微一笑,目光看向了陳潛,問道:“陳長老伱怎么看?”
“老夫覺得孫長老怕是要吃虧。”
陳潛給出的判斷讓得其他四位長老目光都看向了他。
“諸位別這么看老夫,老夫心里當然也想孫長老勝出,但楚寧既然敢主動挑釁,想來應該是有一定把握的,畢竟楚寧是擔山宗弟子,且又是煉丹天才,擔山宗的長老怕是給了楚寧不少寶物。”
陳潛給出了自己的解釋,但有一句話他沒說,真正會讓他覺得楚寧能夠擊敗孫長老的,是先前陪著楚寧前往舒長老院子時候,楚寧生氣之時散發出來的氣息。
那股氣息讓他心悸,而他也見過孫朝陽發怒,但孫朝陽發怒時候的氣息遠遠沒有楚寧帶給他的壓力大。
“宗主,你覺得這場比試,誰的勝算更大些?”
幾位長老最后將目光轉向了岳崇賓,在場的只有宗主是元嬰后期,能夠看到的會比他們多些。
“不好說。”岳崇賓搖搖頭,道:“站在我的立場上,自然是希望孫長老能夠占據上風,但這楚寧給的感覺絕非一般的元嬰中期。”
面對孫朝陽,岳崇賓只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已經老了,他是遲暮的元嬰后期,而孫朝陽正是朝著元嬰后期突破的上升期。
但如果要他對孫朝陽出手,他有自信能夠制服孫朝陽。
可面對楚寧,此人給他的感覺卻如一潭平湖,望不見底,除非風起之時,不然判斷不出楚寧的實力,只怕這一次孫朝陽要吃大虧。
只是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甚至在他心里是樂于見到這場戰斗的出現的。
站在宗門宗主的角度,他該出口替孫朝陽阻止這場戰斗,因為孫朝陽是下一任宗主最合適的繼承者。
可站在他私人角度上,他對孫朝陽這些年的舉動也是很不滿,自己還在宗主位置上,孫朝陽便是開始大肆收買宗門執事,許多宗門執事也都紛紛投向了孫朝陽。
這還是孫朝陽沒突破元嬰中期,若是孫朝陽突破了元嬰中期,自己這宗主豈不是要禪位?
因此在岳崇賓的心中,借著楚寧的手打壓下孫朝陽的氣焰是最好的,而他在借機處分那些投靠孫朝陽的執事,這么一來即便孫朝陽踏入元嬰后期,宗門還是他說了算。
孫朝陽要想繼位,那就再等三百年吧。
對于岳崇賓來說,他這輩子不可能突破化神,元嬰后期已經是極限了,修煉上沒有了追求,岳崇賓對權力便是抓的更緊了。
只是原來他沒有借口打壓孫朝陽,畢竟他也要顧忌其他長老的心思,但現在楚寧給了他一個極佳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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