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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阮應辰哦了一聲,詫異道:“黃銘浩在十年前就晉升到一禽境了吧,他也被殺了?”
方知行點頭回道:“是的。”
阮應辰好奇道:“誰殺的他?”
“我也不太清楚。”
方知行連道:“黃銘浩被殺的時候,我不在場,只聽鎮(zhèn)子上的鄉(xiāng)親說,他死的挺慘的。”
胡須濃密的壯漢開口道:“我聽說,是一個叫方知行的高手殺了黃銘浩。”
“方知行又是哪個?”阮應辰疑惑道。
“不知道。”
胡須濃密壯漢攤手道:“這年頭,亂世出英雄,隨時可能冒出一個江湖高手,大家還都沒有聽說過人家的名號。”
阮應辰點點頭,旋即便失去了興趣,轉(zhuǎn)向方知行,笑道:“你呢,練的是什么武功?”
方知行抬起手掌比劃了下,回道:“七煞掌。”
阮應辰微微瞇眼,問道:“你身上帶著重刀,莫非你也懂刀法?”
方知行回道:“我父親與‘鴻毛刀’李豐登是舊識,所以我也有幸追隨李豐登,學過一點刀法皮毛。”
“李豐登,嗯,倒也不是無名之輩。”
阮應辰了然,偏頭看向一個身穿花色衣服的青年,笑道:“張子廉,伱也姓張,不如出來跟張長戟比劃兩下?”
那個青年一直歪咧著嘴,神色浮浪,一臉誰都瞧不起的表情。
聞言,他丟掉了手里的酒杯,站了起來,雙手搓了搓,輕蔑的冷笑道:“七煞掌不過是三流武功,比起我的‘黑風掌’可差遠了。”
方知行面不改色,擺開架勢,回應道:“功法是人練的,功法再好人不好,又有什么意義。”
“放屁!”
張子廉勃然大怒,一跺腳,渾身肌肉鼓動,整個人無形間膨脹一圈。
他掠身沖來,右手喀咔作響,手背隱隱浮現(xiàn)一層黑色,悍然拍了過來。
方知行往后側(cè)移半步,避開張子廉的掌峰,順勢一掌印在了他的肋下。
嘭~
張子廉斜飛出去,攔腰撞在了一根承重柱上,身體如同破麻袋一樣甩飛出去。
“哇~”
張子廉抬起頭,突然咳出一大口血,眼前發(fā)黑。
他試圖站起來,但不知為何,他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
“我的脊椎骨,斷了?!”
張子廉瞬間悚然變色,難以置信。
他艱難的抬頭看著方知行,臉上露出了見鬼的表情,駭然道:“你廢了我!”
方知行淡笑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太不禁打了,誰能想到我這一掌,僅僅用了三分力道,就把你打殘了。”
這話,有點殺人誅心!
“噗!”
張子廉一口血噴出,頭一栽,昏死過去了。
阮應辰坐直了身子,眼神發(fā)亮。
其他人表情凝重,視線齊刷刷投注在方知行身上。
張子廉不是一般的武者,他是大蟒境圓滿,而且年輕氣盛,自然有囂張的本錢。
哪想到……
“哈哈哈,好!”
阮應辰大喜過望,站起身,拍手笑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張子廉太大意了,不懂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方知行嗤了聲,應道:“像他這種廢物,不大意又怎么樣,照樣不是我的對手。”
阮應辰愣了下,旋即哈哈笑道:“對對,就算他全力以赴,也不是張兄你的對手。”
他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張兄,請上座。”
方知行坦然坐了下來,隨即,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湊上前來,伺候他吃喝。
同時,兩個灰衣仆人快步從外面走進來,擦掉了地板上的血跡,抬走了張子廉。
這時候,胡須濃密的壯漢突然開口道:“張長戟,以我對七煞掌的了解,七煞掌應該沒有這般威力,你是怎么練的?”
方知行挑眉道:“你對七煞掌很了解嗎?”
胡須濃密的壯漢嘖嘖笑道:“七煞掌不是黃銘浩獨有,我有一位朋友也修煉七煞掌。”
方知行點頭道:“算你有點眼力,我天生神力,施展任何武功,威力都比較大。”
“天生神力!!”
胡須濃密的壯漢頓時瞪大了眼睛,為之動容。
眾人互相看了看,嘖嘖稱奇。
阮應辰驚奇道:“張兄是一禽境高手吧,你選擇強化了力量,敢問你的力量有多大?”
方知行搖頭道:“我說不出來,沒測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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