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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行緩步進入自己的房間,坐了下來,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神游天外。
羅克己那充滿巨大壓迫感的身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散。
直覺告訴方知行,羅克己是他所遇到過的人中最強大的,沒有之一。
過了許久,他傳音道:“細(xì)狗,你聞到什么沒有?”
細(xì)狗略默,語氣凝重的回道:“講真的,羅克己的血肉太強了,讓我有點害怕。”
“害怕?!”
一聽這話,方知行頓時為之側(cè)目。
詫異道:“你聞著武者的氣味,不都是香氣撲鼻,讓你直流口水嗎?”
細(xì)狗嗐了一聲,咂舌道:“羅克己不一樣,他仿佛是一頭猛獸,段位遠(yuǎn)在我之上,處于食物鏈的上游那種,我一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全身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
本能畏懼!!
方知行心頭不禁凜然,猜測道:“羅克己可能是四禽境甚至五禽境,比他爹羅培云更強,青出于藍(lán),冰寒于水?!?
細(xì)狗也嘖嘖驚嘆道:“不愧是門閥子弟,滿門強者,隨便拉出來一位,便能夠雄霸一方。”
轉(zhuǎn)眼到了傍晚。
方知行低調(diào)行事,一直待在衙門里,沒有出去嫖。
恰在這時,一個仆人突然跑了過來,見到方知行后,稟告道:“方統(tǒng)領(lǐng),大公子傳喚您過去。”
“大公子……”
方知行深吸口氣,旋即打起精神,前去羅克己的房間。
“卑職見過大公子?!?
方知行臉上堆笑,笑容非常真誠,沒有任何做作的痕跡。
“免禮。”
羅克己仍然穿著那身淡紫色勁裝,不過他的頭發(fā)是濕漉漉的,散開的,似乎是剛洗過澡。
一名年輕侍女正在為他梳理頭發(fā)。
除了這個侍女,溫管家的兩個兒子也在。
方知行斜了眼溫玉東,感覺這廝神色倨傲,目中無人。
似乎,他已經(jīng)抱上了羅克己的大腿,有了新主子了。
羅克己悠然的坐著,瞥了眼方知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聽說,伱這人特別喜歡出入風(fēng)月場所?”
方知行先是一怔,低頭正色道:“不敢欺瞞大公子,卑職確實好這口?!?
“好,我就喜歡坦誠的人?!?
羅克昭微微一笑,“待會兒,你帶我出去玩玩。”
哦,你也想去逛窯子?
方知行沒有任何遲疑,擺出一副欣喜萬分的樣子,振奮道:“卑職遵命。”
不一會,侍女盤好了他的頭發(fā)。
羅克己坐到鏡子前看了看,忽然眉頭一皺,指著左邊的額角道:“這里有一根頭發(fā),你沒有梳進去?!?
侍女大驚失色,忙不迭走上前,緊張道:“奴婢該死,這就幫您重新梳理?!?
“不用了。”
羅克己表情平淡,揮了揮手,漠然道:“換個人來給我梳頭吧?!?
然后,他瞥了眼那個侍女,問道:“你是眼神不好,還是手不靈巧?”
“這,這……”
侍女一臉懵逼,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溫玉臨冷冷喝道:“大公子問你話呢。”
侍女嬌軀一顫,跪下來,磕著頭回道:“奴婢眼神沒有問題,就是手有點笨。奴婢知錯了,請大公子責(zé)罰?!?
羅克己嘴角微翹,笑道:“真有意思?!?
他偏頭看了眼方知行,問道:“你不覺得她很幽默嗎?”
方知行見此,心思百轉(zhuǎn),慎重的應(yīng)道:“卑職愚鈍,請大公子給點提示。”
羅克己笑道:“她請求我懲罰她,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嗎?你說說,為什么一個人會請求另一個人懲罰自己呢?”
方知行心頭無語,毫不動搖道:“她是奴婢,犯了錯,自然應(yīng)當(dāng)受罰?!?
“說得好!”
羅克己點了點頭,“她的手有點笨,你幫她糾正一下?!?
方知行看向侍女。
侍女也看著方知行,神情無法形容的惶恐不安。
方知行突然走上前,抓住她的右手,捏住大拇指,一掰。
咔~
侍女的拇指劇烈彎折。
“啊??!”
侍女慘叫起來,眼淚嘩的一下奪眶而出。
方知行又捏住她的食指,掰斷!
中指,掰斷!
無名指,掰斷!
小指,掰斷!
侍女痛得幾乎昏厥,淚如雨下。
但這還沒完。
緊接著,方知行又抓住她的左手,正要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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