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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是書閣,二層是臥室。
方知行搬了進來,推開二樓的窗戶,院子里的景色瞬間一覽無余。
庭院非常開闊,兩側是小花園,栽種的鮮花開得正艷,五顏六色,煞是美麗。
中間是一大塊草坪,相當于半個足球場那么大,平時可以用來練武打拳。
此外,最南邊還有一個荷花池,白天可以觀賞到滿池荷花盛開,夜晚的荷塘月色更美。
“這地方景致不錯嘛!”
細狗抬起兩個前足,趴在窗戶前,迎著和煦的春風,伸出舌頭哈個不停。
方知行負手而立,心緒起伏。
忽然,他的視線低垂下去。
就見到紅葉領著一群家奴進入大門,走了過來。
方知行見此,轉身走下樓,很快來到屋檐下。
“拜見齋主!”
臺階下,紅葉攜一眾家奴整齊劃一的跪地行禮,畢恭畢敬。
方知行點頭道:“都起來吧。”
眾人起身。
紅葉開始逐個介紹。
這些家奴中,有負責做飯的廚子,有負責洗衣服的,也有負責打掃衛生和養護花園的,等等。
他們大多是普通人,僅有一個中年武者,名叫鐘存海。
但他的修為只是貫力境,而且他的年齡已經超過五十歲了,戰力值可能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
鐘存海的職責有兩個,平時負責看家護院,另外就是齋主外出之時,擔任車夫。
不過考慮到內城的治安狀況非常之好,鐘存海幾乎不需要費心費力看家護院,車夫才是他的主業。
像他這種情況,大概類似于某些人花了幾萬塊的學費,好不容易拿到了大學畢業證,之后找了一份工地搬磚的工作。
“嗯,整個益香齋的架構,便是如此了。”
方知行自己是齋主,紅葉則是他的貼身侍女,負責迎來送往,其他人各司其職。
但他非常清楚,這個“齋主”絕不是簡單的角色。
想想便知,羅克己是前任齋主,他所做的事情,絕不可能是小事。
果不其然!
下午,一只信鴿撲騰騰飛到了書房的窗戶前,落在了窗沿上,咕咕叫著。
方知行目光一閃,走過去,伸手去抓信鴿。
而信鴿非常順從,面對一個陌生人,沒有任何抗拒。
方知行取下了系在鴿子腿上的卷紙,鋪展開來。
幾行娟秀小字映入眼簾。
“十三日午后三刻,城東二十里綠竹坡,將有一輛懸掛‘田’字旗幟的馬車經過,燒毀車上的貨物,人留活口。”
方知行眉梢挑了挑,“十三日”便是兩天后。
他略一沉吟,喚來了紅葉。
方知行將卷紙交給了她看看,詢問道:“大公子是怎么處理這種事的?”
紅葉非常恬靜,認真看過卷紙上的內容之后,臉色浮現一抹甜美的笑容,緩緩道:“齋主,您可以把卷紙上的要求當做是必須完成的任務,完成不了話,您多半會遭到極其嚴厲的懲罰。”
方知行略默,問道:“假如我完成了,能得到什么好處呢?”
紅葉連道:“報酬方面,應該早已談妥了,事后自會有人送來。
其實,這不是您需要考慮的問題,您只負責如何才能完成任務。”
方知行目光閃動,沉吟道:“也就是說,我也不用知道這是誰下達的命令,馬車上的貨物是什么,以及為什么要毀掉貨物,是嗎?”
紅葉微微低下頭,笑道:“您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
方知行明白了。
他只是一個龐大計劃的一環而已。
說白了,就是一枚棋子!
層次太低了,低到令人發指。
甚至就連“執棋者”是誰都不知道。
“被人當成棋子也就罷了,偏偏我連被誰當成了棋子都是一無所知。”
方知行嘴角撇了撇,看來,要想做好這個齋主,首先要扼殺自己那旺盛的好奇心。
“哈哈哈,方知行,很難受吧!”
細狗仰躺在旁邊的椅子上,狗臉上表情賤兮兮的,戲謔道:“像你這種喜歡掌控一切的人,突然被人變成了毫無感情的機械,別人輸入指令,你就去機械的完成任務,不問前因后果,讓你非常不爽吧!”
方知行冷哼道:“事在人為,天底下沒有捅不破的窗戶,我遲早會查清楚一切的。”
他斜了眼紅葉,沉吟道:“紅葉應該是大公子的眼線,她在這里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先拿下她再說。”
細狗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振奮道:“怎么拿下她?想讓她背叛大公子,只怕比登天還難。”
方知行嗤了聲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鳥人,看我怎么睡服她。”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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