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庸穿梭在花都的建筑之間,不管他走到哪里總會有一些瘋子能準確捕捉到他的位置這讓他有些頭疼,現在除了不斷逃竄,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 一棟商業大廈的樓下,張庸剛剛閃身而過就看到眼前的街道上已經被上百個瘋子堵住,似乎這些瘋子早就知道了他的行蹤專門在這里等著他一樣。 “真是讓人討厭!” 就算是張庸脾性再好現在也有點火氣了,不想罔造殺孽不代表他在意這點鮮血加身。 張庸生氣,周圍的空氣都隨之凝滯,磅礴的炁在周身環繞,空間都肉眼可見的出現了扭曲,金光咒的光芒如同黑夜驕陽,熾熱的雷光在張庸掌中氤氳,空氣都變得滾燙起來。 “到這來!” 就在張庸準備將眼前這些瘋子全部清掉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了輕聲的呼喚。 余光一掃,在大廈廢墟里一個穿著破爛眼神卻很清明的年輕人正在朝著他揮手。 只是一眼,張庸就散去了凝聚身旁的炁,身形一閃就竄進了廢墟里。 “下來!” 借著交錯水泥裂縫透射進來的光線,張庸勉強能看清年輕人半邊身子躲在了一塊倒塌的鋼筋混泥土下面。 張庸走過去才看到鋼筋混凝土下面有一個巨大的深坑,這里光線昏暗再加上有鋼筋混凝土掩蓋,別說是外面那些沒有神志的瘋子了,就算是正常人來了也不會發現這里有個坑洞。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怎么躲過詭異規則的襲擊,但好歹也是花都為數不多的幸存者,張庸還是跟著跳進了深坑里。 黑暗中張庸的身體下墜了差不多三四秒的時間腳下就踩上了堅實的地面,雖然看不到周圍,但張庸也能猜到這里是哪,刺鼻的惡臭,潮濕的環境,還有細微的流水聲,花都的地下排水系統! 走了沒多遠,張庸耳邊就想起了顫抖的交談聲,時不時還有小孩的啜泣。 法眼的光芒在眼眸里流轉,眼前的景象讓張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黑暗中男男女女靠在一起,衣衫襤褸,骨瘦如柴,臉上掛滿了疲憊和虛弱。 細數下來在這里躲著的人至少得有幾十個,不過他們能躲過詭異規則和外面那群瘋子也躲不開人的身體需要,十天不吃飯已經到了他們的極限。 “阿杜你怎么還帶人來這里?” 黑暗里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在法眼的輔助下張庸可以看到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整齊的白人神父,雖然因為長時間的饑餓他的身體已經骨瘦嶙峋,臉上也只剩下一層皮貼在骨頭上了,但眼神里的堅定卻從未有過動搖。 “白神父,他可以帶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年輕人激動的拉著神父,但是其他人根本沒有反應,這種話他們在過去的十天里聽到了太多次,然而結果卻總是失望,花都就像是絕望的泥沼,你越是掙扎越是深陷泥沼,如果不是白神父每天的疏導,這些人早就發瘋了。 白神父緊皺著眉頭,拍了拍年輕人的胳膊示意他放松下來,隨后語氣輕柔的說道:“阿杜,能搭救我們的只有神恩,只有沐浴了神光的人才能活著離開這里。” “白神父我說的是真的!他會發光!我剛才看到了!那一定就是神光!” 聽著阿杜和白神父的對話,張庸眼睛里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