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庸看著頭頂?shù)拿髟拢睦镉科鹨环N莫名的異樣,明月掛在這一片黑暗的世界里總覺得非常突兀別扭。 就在張庸思索哪里除了問題時,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貨運車廂開始猛烈的晃動,尚未完全散去的黑霧里一個弓著身子好像猿人一樣的黑影從黑霧里一閃而過,下一刻黑影就出現(xiàn)在了張庸面前,沾滿鮮血的厚重手掌朝著張庸的脖子抓了過來。 “鐺!” 大手尚未觸碰到張庸就被金光咒形成的護身光芒震飛,借助外面灑落的月光張庸才看清楚眼前襲擊自己的正是在貨運車廂外面等候的塔羅科。 此刻的塔羅科雙眸血紅,口水從嘴角淌出,渾身上下都被一層黑色的角質包裹,乍一看就像是一個黑晶石打造出來的石頭人。 張庸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濃郁的瘋狂和惡念,原本給他傍身的燈籠已經(jīng)不知所蹤,看他的樣子已經(jīng)被黑霧種子占據(jù)了心神,自身的意識還存不存在都是兩說。 “吼!” 張庸思索之際,塔羅科已經(jīng)重新?lián)淞松蟻恚裰氐娜^瘋狂捶打著金光咒的護身光芒,哪怕每次反彈的力量都會震碎他身上的黑色角質,陷入瘋狂的塔羅科依舊不為所動。 “麻煩。” 張庸皺著眉頭吐出一句,隨即塔羅科重拳落下的時候金光咒突然消散,厚重的拳頭直接砸在了張庸肩頭,巨大的力量讓張庸都下意識后退了三步才將力量完全卸掉。 顧不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張庸一只手鉗住塔羅科的手臂,另一只手虛空勾畫,三張金色的符篆瞬息成型。 “去!” 符篆貼在塔羅科的身上,一陣陣金光忽明忽暗,彌漫在塔羅科身邊的黑霧也在快速被清除,就連他體內(nèi)的黑霧也在金光的照耀下被湮滅。 “如果這都沒辦法讓你恢復理智,那就命該如此。” 張庸松開手,任由塔羅科痛苦哀嚎著在車廂內(nèi)亂撞。 失去了列車力量保護,貨運車廂變得平平無奇,在塔羅科的撞擊下開始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會被掀翻過去。 “嗯?” 塔羅科失控之時,天空中一盞燈籠正飄飄悠悠的靠近明月,張庸一眼就看出是困住燭火的燈籠,只是那層金光咒的護法光上已經(jīng)蒙上了黑色,只有微弱的金光還在閃爍。 “難怪能誘導出塔羅科體內(nèi)的黑霧種子生根發(fā)芽了。” 列車衍生出來的怪物可以通過詭異鮮紅液體污染他,那燭火肯定也有辦法污染金光咒的護法光,終歸是自己太大意了,能在規(guī)則怪談世界里稱王稱霸的規(guī)則怪物又怎么可能是簡單角色? “給我回來!” 不管燭火和明月有什么關系,既然它想靠近明月,那只要將它帶走,它的任何計劃都會破產(chǎn)。 細長的金色絲線從張庸掌心中激射而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金色絲線就將燈籠緊緊纏住,張庸只是輕輕一拉,燈籠就從天空中被強行拽到了張庸手邊。 “一切都是你在后面算計我?” 張庸一只手將燈籠抓在手里,灼熱的雷光在掌心中閃爍,原本吸收了黑霧而壯大的燭火開始變得飄忽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