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冰墻剛剛成型,火蟒的攻勢也襲殺而至,迎面撞擊在了冰墻上。 哐當(dāng)!冰墻應(yīng)聲破碎。 堅(jiān)硬的冰墻墻體中央直接被火蟒力量穿透出個大洞。 不過冰墻也給馮安爭取到了逃走的時間,他一躍而起,恰好逃過了火蟒的正面沖擊。 但巨大的火焰氣息依然將他半邊身子引燃,燒得血肉模糊。 最終狠狠的摔在了雪地上。 受此重傷,馮安的秘法好似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 原本壯碩狂野如妖獸的身軀,在孔艽注視下,越來越小,又重新變成了那個佝僂身形的老頭。 “吼!”馮安嘶吼著,多次想要從雪地上站起身來,但秘法帶來的后遺癥卻讓他無力回天,最終迎面倒在雪地。 “完了!”臉上慘然一笑,他好似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 另一邊,蔣行天慢悠悠的將火蟒召回,看也不看馮安一眼,眼神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從容,冷笑著看著戰(zhàn)場邊緣的孔艽。 “蚍蜉焉能撼樹!我們之間的差距,不止是蚍蜉和巨樹的距離。” 聽得蔣行天那充滿諷刺的話孔艽沒有回應(yīng),面無表情的納酒葫口封上。 方才幫助馮安格擋火蟒攻勢,他已經(jīng)將納酒葫里所有的水都傾瀉了出來。 失去了水源,而今寒冰箭矢已經(jīng)不能用了。 等于說,他的一身本事廢了一半。 但他并沒有慌張,隱藏在袖口的手掌中,緊緊的抓著一物。 那是一塊月牙狀的冷瑩色玉簡,而今在他五指間不斷抖動,通體散發(fā)出強(qiáng)烈的光芒,蠢蠢欲動。 正是降霜?dú)埥?jīng)。 方才,在孔艽全力運(yùn)氣靈力制造冰墻的時候。 這枚降霜?dú)埥?jīng)在他降霜靈力的影響下突然有了反應(yīng)。 而今被他握在手里,令得孔艽有一種隨時可以將其揮出的錯覺。 之前在外門功法閣,趙巍長老曾言降霜?dú)埥?jīng)是極好的煉器材料,被煉器閣的一個長老惦記許久。 “或許趙巍和那個煉器閣的長老都錯了?!笨总窗档?。 它并不是什么煉器材料。 或許它本身就是一件法器。 一件只能用降霜靈力才能催動的法器。 “我只有一次機(jī)會!”舌頭輕輕舔了舔因?yàn)殪`力的暴動而干燥的嘴唇,孔艽默默想到。 他能感覺到,體內(nèi)奔騰的靈力已經(jīng)有些枯竭的跡象,爆氣丹的藥效快過了。 自己只有一擊之力,一旦失誤,他們都得葬身此處。 “怎么不說話了,怕了!”蔣行天如今就像是戲耍著耗子的老貓,看著眼前故作鎮(zhèn)定的孔艽,露出戲謔表情。 然而這時候的孔艽卻詭異一笑,朗聲說道:“蔣行天,難道你不怕嗎?” “我怕你嗎?”蔣行天譏諷的挑了挑嘴角。 忽然他貌似想到了什么,譏諷的表情褪去,臉色浮現(xiàn)些許慌亂之色。 “糟糕!他要把并蒂冰芝說出來!” “宰了他!”蔣行天當(dāng)機(jī)立斷,不在拖延,火蟒在他控制下再次朝著孔艽爆射而出。 然而蔣行天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慌張,被孔艽捕捉到了。 就是那么一瞬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