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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同輝看著淚流不止磕著頭的臭小子,眼睛發紅,卻大笑出聲。
封棺,起靈。
“走!咱們得走車前面,這段路我自己走,不要人帶!”
姚同輝收起豎笛,大步走到靈車之前,格外的瀟灑。
聞言,牧清風抓起冰魄骨,用詭氣固定在背部,來到姚同輝的身邊,認真道:
“等到了主道,靈車起速,我可以帶著姚叔跑在前面。”
“哈哈哈,好!”
靈車緩緩向前,姚天晴一個個的路口磕著頭,姚同輝的眼眶愈來愈紅。
在最后一個路口的時候,姚同輝還是沒忍住伸出了手,擋在姚天晴的額頭和水泥地之間。
這一擋,姚天晴磕的第二個頭,被生生的擋住了。
兩處的時空不知是如何又有了聯系,能在這邊擋住另一邊的頭與地的碰撞。
姚晴天磕完了第三個頭,被招呼上車,牧清風趕忙扶起還蹲在那里的的姚同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走了,姚叔,我帶你在前面跑,絕對比車快!”
“哈哈哈,好!”
姚同輝也拍了拍牧清風的肩膀,點了點頭。
牧清風雪步踏起,帶著姚同輝維持在靈車之前,因為不知道路線,所以全靠反應速度彌補。
墓地沒有很遠,一路趕到,牧清風還算輕松。
紅棺落位,姚同輝站在墓穴邊,看著姚天晴撒下一鍬松土。
隨后,在眾人的努力下,一個半圓形的墳包就被堆了起來。
插上木牌,擺上小桌,儀式已近尾聲。
姚同輝招呼牧清風一起坐在小桌近墳的一側,看著一個個來到墳前的親朋好友,感慨萬分。
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玉杯。玉杯上的圖案與豎笛上的焰紋相差無兩。
姚同輝將其中一個玉杯遞給牧清風,長吸了一口氣,道:
“酒量咋樣?來,陪叔喝點,這酒一般人可喝不到,呵呵。”
“今兒在這,您喝多少,我陪多少!”
牧清風很少飲酒,但此刻,他內心之中就是很想陪這位父親喝個痛快。
“哈哈哈哈,你小子!”姚同輝聞言大笑,隨后又有些遺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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