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斬?cái)?《龍族: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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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yùn)的枷鎖注定要在今天被斬?cái)啵?
路明非自摩尼亞赫的甲板上躍起,如圣喬治高舉武器自地上奮起搏殺惡龍,龍的血將在城上匯成偉大的輝煌的十字。
他手中的暴怒被完全釋放了,這把沉寂多年的武器終于再次睜開眼瞳,如太陽般熾烈流淌的金色輝光將雨幕照亮,就好像落下在整個三峽水面的巨大隕星。
白色的絲線從昆古尼爾的槍尖連接塞爾瑪?shù)男呐K,那是命運(yùn)女神手中緩緩流淌的織物,那是名為宿命的絲線。
昆古尼爾將循著這白色的絲線于宿命中前行,最終指引塞爾瑪走向悲劇的結(jié)局,死亡已經(jīng)不可避免,離別似乎就在眼前。
此刻塞爾瑪?shù)纳碛霸诼访鞣堑难壑芯尤慌c諾諾重合,這一幕他似曾相識,就好像在某個冗長而驚悚的夢中一遍遍重演。
命運(yùn)的齒輪重新轉(zhuǎn)動,悲哀的結(jié)局就在前方。
路明非緊咬牙關(guān),他在洶涌澎湃逆流成山的雨幕中橫刀回旋,像是在跳一支華麗而威嚴(yán)的華爾茲,被握在手中的暴怒延伸至八米長,有狂龍的虛影隨著那些銘文流淌的輝光凝聚出來,那狂龍與路明非幾乎融為一體,朝著昆古尼爾一往無前。
當(dāng)他的高度來到頂峰,他的力量也積蓄到最大。
他將暴怒夾在腋下,如不動明王,如怒目金剛。
路明非憤怒地沉嘶。
他將暴怒自腋下出刀,形如日本江戶時代的武士,在面對幕府的騎兵圍剿時高高躍起半空居合,當(dāng)他們躍起至半空,居合的勢便積累到最大。
這時暴怒的刀尖上揚(yáng),破開厚重如天幕的雨,然后兇猛地?fù)]砍而下。
這本應(yīng)該只存在于神話中的武器發(fā)出欣喜若狂的輕吟,它渴望剁下君主的腦袋,更渴望斬?cái)嗨廾慕z線。
因?yàn)椴还芫鬟€是宿命,都是桎梏某個偉大生命的枷鎖,那個偉大生命的名字是諾頓。
路明非自側(cè)面下刀,這一刀華美瑰麗,如流星火雨。
他的臉面骨突出,骨刺嶙峋,如此堅(jiān)毅,如此憤怒,也如此悲哀,馬克西姆的出埃及記仍在被演奏,但原本恢宏滂湃的樂章此刻忽然顯得那么悲愴荒涼,白色的絲線本該無形,但居然真的深深阻礙了暴怒的落下,它的柔韌超過同等直徑的蛛絲百倍千倍,它的硬度甚至遠(yuǎn)比金剛石還要不可撼動,這是不存在于人世的材質(zhì)。
它的材質(zhì)是“命運(yùn)”。
暴怒當(dāng)然可以斬?cái)嘀虢z斬?cái)嘟饎偸瘮財(cái)帻埢蛘呱竦牟弊樱鼣夭粩嗝\(yùn)。
就像布加迪威龍永遠(yuǎn)也跑不過時光。
可暴怒的刀刃還是帶著山一般的力量落在命運(yùn)的絲線上,這偉大的武器便像是真正的諾頓那般嘶吼,威嚴(yán)的龍吟在這巨大斬馬刀的刀刃上迸起。
路明非只覺得自己將刀砍進(jìn)了粘稠的沼澤,寸步難行。
昆古尼爾的槍尖也顫抖著嗡鳴,這連接宿命的圣槍在此時居然也散發(fā)出君主般的威嚴(yán)。
它好像活了過來,槍尖轟鳴著在發(fā)出威嚴(yán)赫赫的吼叫。
路明非的表情沒有變化,他只是在手上加大了力量。
七宗罪有生命,那么在一定程度上比七宗罪更加偉大的昆古尼爾更加應(yīng)該擁有生命。
可他的力量只是石沉大海,被施加在暴怒之上,再由暴露施加到命運(yùn)的絲線上,卻無法撼動宿命分毫。
或許是力量失衡,也或許是路明非在三度暴血下的血統(tǒng)真的讓暴怒如在諾頓手中那般復(fù)蘇,它的刀刃與宿命的絲線碰撞的地方忽然緩慢地膨脹出巨大的光球,這光球像是某種高溫言靈的領(lǐng)域,領(lǐng)域的邊緣有一層氣界,白紫色的靜電像是龍或者蛇一樣在上面游動。
可怖的高溫和其中蘊(yùn)含的能量讓周圍的雨滴都在瞬間被蒸發(fā),路明非和他身邊的空間像是被塞進(jìn)了一個巨大的蒸籠,全是白色的霧。
那光球持續(xù)擴(kuò)大,居然要將路明非也連著一起吞噬掉。
就在球體的邊緣即將觸碰到路明非的時候,悠悠的嘆息自少年的背后響起。
一只溫暖的手覆蓋在了路明非握住暴露刀柄的手腕上。
那只手那么溫暖,那么有力量,居然讓路明非真的成功將暴怒的刀刃送入了命運(yùn)絲線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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