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空珠里的靈茶可以每兩年收割炮制一回——對丹修而言、制茶比煉丹簡單。 原先那些靈竹砍了一部分做房子,木蘭當然不會建筑,但是出點錢讓專業(yè)人員弄好了扔進空珠就行。靈竹長到一定程度就不再長了,純粹消耗能量,所以,要么砍了當建材,要么……做綠肥。 木蘭心疼了好半天,一咬牙,將竹竿留下,其他的全部翻進土壤里,竹根也是去掉生命力后緩慢腐化增進肥力,連同沒事去弄回來的廚余有機肥一起入土。 她開始種植仙凡共用的藥材。 小侄子的死亡終究還是讓她有些心結的。阿平其實并不需要再生兒子,他已經(jīng)有一子一女,又有凡藥堂可以用,已經(jīng)達到了種群繼續(xù)的數(shù)量,可家人包括弟媳婦都認為起碼得有三個兒子才保險……凡人繁殖能力太強,如果沒有災難疾病的調控和生育政策,會因為無限消耗資源最終導致滅亡。 這是她的世界的切膚之痛,痛得沒有未來! 好在,尋天宗屬地的凡人人口并沒有泛濫成災,反倒是妖洲的版圖在幾千年中縮進去一些:不排除宗門將多出來的無耕地人口遷徙到“前線”,“解決”父母們安置子女未來生活的難題。此外,有靈根的孩子入宗門后,生育率就肯定不會像在村子里那樣五子三女,而且后代有靈根的機率大得多:算是另類的優(yōu)生優(yōu)育。 將空珠、隨身藥田和種植實驗室全部種一遍,將心緒沉淀后修煉了一下午,喝過茶,晚上再去看書,效率很高。 半個月后,木蘭跟著執(zhí)法堂出動。 雖說她的主要職責是救治、驗傷,但一點也不妨礙她大打出手。 幾幫修士在凡人的村落附近開打,村里長老發(fā)了信號標志,宗門立刻派人過來。本來不過是些練氣,三下五除二就能處理掉,不想后頭跟來筑基和金丹,事情就鬧大了。 執(zhí)法堂一向秉公且自豪,即使一隊筑基面對一群金丹也不會墮了氣勢。 所以木蘭用毒針放倒好些個練氣和筑基初期,還把俘獲的靈獸扔給自家妖植,讓幾株常年只能吃素食或老鼠的肉食植物高興得不得了。接著顯示出她首先是劍修、其次才是醫(yī)修的本色,主動對上一個筑基后期和一個筑基中期。 尋天宗的援兵在執(zhí)事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到了,元嬰,一道劍氣就能砍傷好幾個筑基或者一個金丹。 這些都是散修和家族子弟,有劍修有法修。劍修當然不是畢山道統(tǒng),但也不是隨便就能踩的;富裕的法修則是滿身符箓,要不是法衣有絕緣設置,幾張三階雷符就可以讓執(zhí)法堂的這支小隊交代一半。 包括木蘭在內,所有執(zhí)事都受了傷,不過都在木蘭及時救治下緩過一口氣。她立即轉身去救治凡人中的傷員——十來個好奇看熱鬧的死者就沒法子了——醫(yī)修出手,最慘的也只要修養(yǎng)一個月就好。村民們看到傷勢還沒好全就來為村里人治傷的年少女修士,紛紛過來感謝,順便瞅瞅能不能要點醫(yī)藥費和補償費之類。 木蘭很清楚村民們的本性:不好也不壞,別指望他們多淳樸,但也沒膽子做壞事。所以她摸出不少金銀,還給傷員、老人、小孩和孕產(chǎn)婦每人喝一口三等靈泉水。等全部做完,執(zhí)事們只留下副隊長一個人,其他人都走了。 “行了,十幾塊靈石打發(fā)掉,省得村人們嘰歪。”她傳音給副隊長。 “我怎么覺得你付出去很多錢?”弄得他們怪不好意思的,總是讓兼差的醫(yī)修自掏腰包。 “符箓和藥材都是執(zhí)法堂提供的,筑基一個人用一份,凡人二十個用一份,很節(jié)約,又有名聲。” “哦,好了吧?” “好了?!? “我們走吧?!? 副隊長直接送她回靈氣屋。 其實木蘭確實已經(jīng)筋疲力盡、靈氣耗盡,哪怕灌了靈泉水也不行。自己飛的話需要很久…… 等跌跌撞撞、老老實實地爬樓梯進屋——這一幕對劍修們而言很常見——回到靈氣充裕的地方,壓都壓不住經(jīng)脈中亂躥的靈氣。 她好好地坐在修煉室中,嚴格按照宗門教導的功法運行。 筑基期的閉關從三天到三個月不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