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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館長聽到鳳館長的建議,不禁一愣。
大家都是老友,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按照她對鳳阿財的了解,這家伙綜合牌組+牌技的話,面對王德發大概會有70%的勝率。
實際上剛才那位青年對上王德發的話,其實勝率感覺大概也就10%這樣。
也就是如果再接著打9局,應該都是王德發全勝。
至于秀館長自己,也就是跟鳳阿財55開這樣吧。
當然,牌桌上的事情,一場定勝負。
用這種概率來評價其實不太合適,只是僅供參考而已。
想到這里,她的目光變得狐疑起來。
緊接著,眼珠子轉了轉。
“想跟我打,當然可以,呵呵呵。”
于是只見秀館長露出笑容,指了指剛剛下桌還沒走到座位上的時立道:“不過你得先贏了他。”
反正又是新人又是輩,時立輸了也不丟人。
就當做是幫自己探探鳳阿財的虛實好了。
“嗯?你這是要我欺負輩么。”
鳳館長聞言眉頭一皺,結果嘴角卻是忍不住上揚。
這秀無雙,可真是個好家伙。
自己女兒被虐,他本想的是贏回秀無雙一把,出出氣。
結果現在倒好了,她居然把正主給推了出來?
“你這是什么表情,好猥瑣啊。”
秀館長有些嫌棄。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鳳館長抹了抹臉,立即恢復正常表情。
寶貝女兒,看為父怎么幫你報仇。
“時別走!再來一局!”
于是秀館長趕緊招招手,叫住了時立。
趁熱打鐵,她可不想給鳳阿財后悔的機會。
“?”
時立停下腳步,露出疑惑表情。
“我來跟你打一局。”
這時正好鳳館長站了起來。
他不認識對方,只知道在那一桌的都是館長級別的人物而已。
連何秘書那種二把手,都沒資格坐過去。
何秘書:不用專門cue我,謝謝。
不過時立不認識對方,在場的其他人卻認識。
“什么?鳳館長要出手了?”
“這……他是要指點對方嗎?”
“看上去,我怎么感覺是想給他女兒報仇……”
“可是能夠看到鳳館長打牌,機會好難得啊。”
“時教練這是賺到了喔,哪怕是被虐。”
“就是就是,我也想跟蘭蘭市均衡牌館的館長打一局。”
聽著大伙的紛紛議論,時立算是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還真就是……為女兒報仇?
不至于吧?
時立覺得有點沒必要,但又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尋思間看到了秀館長的壞笑,才明白看來應該是這貨在中間作祟。
不過就像大伙的一樣,這應該也是自己一次很好的鍛煉機會。
“鳳館長,那就請賜教了。”
于是他重新回到了牌桌上。
“好,來。”
鳳館長背負著雙手,點點頭。
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
“秀館長,這是什么情況?”
回到座位上的鳳狐,表示了不解。
“你爸手癢了,想打打牌唄。”
秀館長笑盈盈的攤手。
真的,雖然是想讓時立幫自己摸摸底,但她也并非完全沒抱期望。
畢竟就連她自己,也不敢100%能贏時立。
不定鳳阿財那個家伙,陰溝翻船呢?
那樣的話,樂子可就大了。
自己能嘲到他一輩子抬不起鳥頭。
嗡!
轉眼間,鳳館長就設立牌桌并立起了屏障。
“切,這家伙是怕我們話提醒吧。”
秀館長見狀撇了撇嘴,暗道一聲可惜。
其實別是她自己,估計本市好幾位館長也都是欲欲躍試打算開口現場支招的。
畢竟時立是輩,他們提醒幾句牌桌策略,鳳館長也無話可。
半透明的藍光屏障內,雙方站定。
“時教練,是吧。”
鳳館長的目光,完全就是前輩看晚輩的感覺。
其實仔細想一想,他還是蠻欣賞這個青年的。
畢竟自己女兒在與同齡饒對決中,鮮有這樣的慘敗。
“這一局,我們要不要稍微正規一點。”
于是他提議道。
“沒問題。”
時立知道對方的意思。
因為看牌桌,就知道了。
這不是6+1的牌桌,是9+1的。
看到對方欣然接受,鳳館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于是兩邊開始擺牌。
趁著他們擺牌的功夫之間,本市觀眾中有虛空解家開始上線了。
“這一戰時教練算是連續作戰,其實是蠻虧的。”
“上一局他的戰術大家有目共睹,算是挺不錯的強攻流。”
“但那套戰術,這局顯然不能再用了。”
“而且相信鳳館長肯定也看過了時教練的資料。”
“也就是對手不僅非常強,還掌握了他的情報。”
“這一局,我們就當隨便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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