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一早。 吃過早飯。 “游小子,這就走了?”陸老爺子面帶微笑地看著收拾好了的游方等人,從沙發(fā)上站起了身來。 “嗯,師伯,停留了一個月,我們也該再度出發(fā)了。”游方笑著回復(fù),恭敬地行起了禮來。 “行了行了,都一個月過去了,怎么又搞起這一套!”陸老爺子見狀、擺了擺手,隨即將他剛俯下的身子抬起,“記住,咱們陸家沒這規(guī)矩。” “可三一門有,不一樣的。”游方卻是倔強(qiáng)地?fù)u了搖頭、后退了一步,再度俯下身子、將禮行完。 這時候…… “游方啊,來來來,這是我親手做的吃的,外面買不著,帶著路上吃。”陸琳的母親提著一兜子菜從廚房里走出,朝游方招呼著。 “還有這些,都帶著,你們幾個都有!”緊隨其后的是陸琳的父親,為了給他們送行,他們專門下了趟廚、做了好些個菜。 “這……” “帶著吧,我記得你那‘洞天’能保鮮不是?全放進(jìn)去,想吃的時候就拿點兒出來。”見游方想推婉,陸老爺子直接發(fā)起了話來。 “就是啊,帶著帶著,吃完了要還想吃就打一個電話,我們就派人給你們送過來!”陸母一笑,這便將大包小包都塞了過來。 接著…… “真羨慕伱啊游方,還能夠外出游歷,我要不是得上學(xué),我也跟你們一起走了……” 見眾人就要離開,陸玲瓏不由得在一旁抱怨,對她而言這一個月是陸家最熱鬧的一個月,她也非常喜歡。 “呵呵,沒事兒啊玲瓏,等你放假了就來找我、帶上陸琳一起,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去很多地方了!”游方笑著說。 “真的?” “那說好了啊!” 陸玲瓏聞言眼前一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月份,距離放假也就剩下一個月。 “玲瓏!” 陸老爺子見狀就準(zhǔn)備訓(xùn)斥,卻見陸玲瓏吐了吐舌頭,立刻背起書包就跑到了門外。 “這丫頭,唉……” 看著陸玲瓏的背影,陸老爺子不由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管不住了,這讓他有些擔(dān)心。 “師伯,沒事兒的,如果玲瓏真要來、我們會好好照看她的,有些事情堵不如疏,您應(yīng)該明白……”游方則出言提議。 他看得出來,在這一個月里,陸玲瓏整天都是學(xué)校陸家兩點一線,周末放假也沒怎么出去,顯然是憋壞了。 當(dāng)然,他也清楚具體原因,便是其小時候的經(jīng)歷與其個性,但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長此以往、便很容易出問題。 “嗯,你說的我當(dāng)然清楚,只是有些事情你還不了解……算了,等你游歷回來,我再慢慢告訴你吧。” 很顯然,陸老爺子現(xiàn)在并不想聊這個,這便擺了擺手,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你們這一路游歷,肯定還會遇到不少事情,但從今往后你要記住一點,你的背后是陸家,誰要想動你,便得先問問咱陸家人的意見!” “……” “好!” 聽到陸老爺子這話,游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陣溫暖,這便用力地點點頭,再度行禮一拜。 而與此同時,他身后的洪斌四人也都不約而同地行了一禮,這一個月來他們也沒少受陸家照顧,自然是要感恩的。 “行了行了,別搞這么沉重,不過是游歷而已,結(jié)束了……就早點兒回來!”看到這一幕,陸老爺子些頗有些動容,心中升起一抹感觸,像是自己的親兒子要遠(yuǎn)走了似的。 而不光是他,陸家的其他人也都心生不舍,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相處、眾人都已經(jīng)相熟,突然要走,還真有些不習(xí)慣了。 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該到分別的時候了,游方這便拱了拱手:“那么,我們這就走了,師伯您多注意身子,大家也都保重!” 隨后,他拒絕了陸家眾人相送的提議,這便帶著洪斌四人離開了陸家,朝著東面的方向走,前往下一站的目的地! …… …… 與此同時。 距離陸家別墅區(qū)大概一公里左右的山林里,一個男人抱著一臺筆記本,看著其上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的視角正對著別墅區(qū)的大門。 而當(dāng)看見游方五人離開別墅區(qū)后,他便立刻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開始匯報而起: “喂,他們離開陸家了。” “好,繼續(xù)盯著。” 電話的那一頭,是一名少年,一頭長發(fā)、身材矮小,幾顆雀斑集中在眼睛下方。 他叫龔慶,是全性如今的代掌門,也是全性在無根生失蹤之后,唯一一個敢站出來執(zhí)掌、號令全性的狂人! 嘟! 很快,龔慶掛掉了電話,隨即轉(zhuǎn)身看向身后,咧嘴一笑:“他們出發(fā)了。” “呵呵……” 而緊接著,他身后的陰影里便傳來了笑容,有男有女、有輕有厚,他們集結(jié)在此地,便正是為了這一刻! “你能確定……他們身上真有當(dāng)年的秘密么?”這時候,一個肥頭大耳的身影走了出來,大肚腩一顫一顫的,面帶溫和笑容。 只是,在他動作的瞬間,周圍人影都不自覺地感覺到一股燥動,內(nèi)心深處仿佛燃起了一團(tuán)火焰,但又各自壓制了下去。 這是一名身材肥碩的光頭,看上去是一名和尚,脖子上掛著一串顆粒粗大的佛珠,笑起來像個彌勒…… 只是,了解他的人都不會被他這看似溫和的外表所欺騙,只因其所掌控的力量,是真正的狠辣之術(shù)! “雷煙炮”高寧,又叫做“永覺和尚”,在“酒色財氣”四張狂中占一個“氣”字,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笑面虎角色。 而其所修行的“十二勞情陣”,能通過影響陣內(nèi)人的十二經(jīng)使其在正負(fù)兩種情緒中反復(fù),最后陷入某種極端情緒而精神崩潰,而此情緒對應(yīng)的臟器也會受到重創(chuàng)。 “當(dāng)然,關(guān)于他們的情報你們不也看了嗎?”見高寧出聲,龔慶微微一笑。 “還有那個被你們抓到的、參與過那一事件的火德宗弟子,他的記憶總不會作假,你說是吧……呂良?” “呵……” 聽到自己的名字,蹲在角落中的呂良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抹怒色,隨即回復(fù):“你們覺得,我敢跟你們?nèi)鲋e嗎?” 而他之所以如此不快,是因為他是被這幫家伙強(qiáng)行帶來的,原本在得知呂歡沒事兒后、他就想回呂家村一趟,可還沒上火車就被這幫家伙給攔截,被迫去到了成都、幫他們查看記憶。 “你?別人還好說,你我可說不準(zhǔn)。”這時候,另一道年輕的聲音響起,那是一個戴著方框眼鏡的青年人。 “禍根苗”沈沖,在四張狂中占一個“財”字,與高寧一樣,表面看似和善,實則是個無比漠視生命的家伙。 沈沖的能力,名為“高利貸”,可以與人契約,使得契約者可以通過殺死別人來吸收死者的炁。 不過,契約者每殺一個人,所吸收的炁都會按照一定比例轉(zhuǎn)給沈沖本人,隨著殺人數(shù)目增加、這個比例會逐漸增大,而當(dāng)契約者殺人所能得到的炁越來越少的時候,這個人的理智就會逐漸喪失。 “是啊小弟弟~” 而緊接著,在沈沖開完口后,另一道嫵媚至極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一道身材婀娜、有著一頭粉色長發(fā)的身影,緩緩走到了角落里。 “小弟弟~你這么鬼機(jī)靈,誰知道你會不會用‘明魂術(shù)’修改自己或者那火德宗弟子的記憶?”她蹲下身子、伸出纖長食指,朝呂良的下巴勾去。 “刮骨刀”夏禾,在四張狂中占一個“色”字,為先天異人,天生就對異性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而其能力為,便是能操控他人的“色欲”,使其被欲望所淹沒,最后成為廢人一個。 “呃……” 看見這個女人,呂良下意識地朝墻角縮了縮,同時全力調(diào)動起靈魂之力。 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的能力是無法自由控制的,而作為一名異性,他也得萬分小心! 然而,即便是如此,在夏禾的手指觸碰到他下巴的一瞬、他的眼神也還是出現(xiàn)了迷離,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開始集中向下體。 但也正在這時,一道溫和的女聲在夏禾的身后響起:“好了夏禾,你要是把他給廢了,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這說話之人,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短發(fā)女性,其面帶微笑、面容和藹,神色里甚至還帶著些“慈祥”之意。 她叫竇梅,外號“穿腸毒”,在四張狂中占一個“酒”字,同樣也是個面善心狠之輩。 (四張狂) “呵呵,那就聽姐姐的~”見竇梅發(fā)話,夏禾也只好聳了聳肩、收手站起,這女人的能力對她有所克制,她便索性放棄。 而這時候,竇梅又走上了前去,面帶微笑地將手放在了呂良的頭頂,對其安撫而起。 “呂良別怕,大家就是有些心急,沒有不相信你。” 說話間,一陣紫粉色的光粉從她手中浮起,從呂良的頭頂灑下,讓其一下子安心。 這便是她的能力,能安撫和消減人內(nèi)心的痛苦,但與此同時,也會使人變得軟弱。 “我、我……” 在這光粉的影響下,呂良平靜了下來,但自身的心理防線也隨之減弱,嘴唇微微打顫。 “我、我真的沒騙你們……”在結(jié)巴了半天后,他輕聲說了一句,隨即便抱緊雙腿,瑟瑟發(fā)抖了起來。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我看他沒說什么謊,當(dāng)時應(yīng)該就是他所說的情況。”就在這時,又一道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輕聲勸說道。 這是一名身材欣長、剃著寸頭、皮膚有些黝黑的青年,卻也是在場眾人里修為實力最高的一個,“兩豪杰”之一——丁嶋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