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秋實寒:“所以虛道長的意思是?” 虛鑒生道:“只夠你換一樣的,你是換南華游神法,還是龍屬天人形骸,還有龍屬天人形骸滅活與否?” 秋實寒:“如果只是南華游神法或是龍屬天人形骸,貧道只希望用第八境界交換,畢竟乙木功傳是違背師命的,而且風(fēng)險很大。而且虛道長剛剛也說過第八境界也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左右也要找別人去交換的?!?br> 虛鑒生道:“嗯……可以,所以你是傳第八境界修法的話,你要換什么呢?” 秋實寒:“南華游神法?!?br> 虛鑒生拿出一道銅鑒,他道:“南華游神法的修法就在這里,你的第八境界修法?” 秋實寒:(可以把第八境界修法印到鏡子里么?) 秋實寒:(他這個逼格太高了) ?。梢?,劾刻進(jìn)去唄,霧) 秋實寒:“事先詢問一句,我們此次互換功法,有沒有不準(zhǔn)外傳的限制?” 虛鑒生道:“我從來都不禁外傳?!?br> 秋實寒:“了解了?!?br> 秋實寒:將第八境界功法駭刻在鏡子中。 秋實寒:“這樣可以?” 虛鑒生檢查了一下功法,他道:“自然可以?!?br> 秋實寒:“那么,成交?!?br> 秋實寒:學(xué)習(xí)南華游神法。 秋實寒:“對了,虛道長嘗嘗他們家面不錯,在珠港吃的話效果很好。” 秋實寒:遞上一碗龍須面。 虛鑒生道:“不用,我不吃面的。” 秋實寒修行了南華游神法:以一件兵器寄托功果,化作應(yīng)身,應(yīng)身死亡,功果盡毀。 秋實寒:悻悻的收回,“好吧好吧,那等貧道餓了自己吃了?!?br> 秋實寒:“話說貧道師爺曾經(jīng)通過乙木功召喚出東華鬼民這件事兩位應(yīng)該知道吧?但后來應(yīng)該是被夏末丹派出玩家阻止了。這批鬼民現(xiàn)在還在珠港盤踞,今兄、虛道長,二位知道當(dāng)時師爺是準(zhǔn)備做什么嗎?” 今圣問指尖按在桌子上道:“此事我略有所知,他乃是為了請神,一尊名為九頭元圣的神。” 秋實寒:“不愧是今兄,不知他召喚九頭元圣是為了做什么?” 今圣問道:“洞開九幽。” 秋實寒:象征性的愣一下,“原來現(xiàn)在眚組織在做的事,正是我們青峰派當(dāng)年所圖之事……不過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也就順大勢而為了。今天多謝今兄和虛道長解惑,貧道兩日后再來叨擾?!?br> 今圣問道:“那秋道長再會啊?!?br> 秋實寒:告辭,帶著九公子和夸娥離開虛道長家。 秋實寒:將落日神刀、圖騰陸吾·漸隱、藤甲功和載體魔化的功果寄托在普通的刀上,變出一個應(yīng)身。 今圣問望著秋實寒三人離去,他吐了口氣,心說第三十八次,這次可算沒讓那傻小子把桌子扛走。 九公子騎著龍驤道:“剛剛聊天的時候,那里的時間線波動了三十八次?!?br> 秋實寒:“???這么刺激的嗎?” 秋實寒:(我笑死了,果然是今圣問能做出來的事啊哈哈哈哈哈) 秋實寒:留下一個傳音符,讓應(yīng)身在此地隱身,借助得天獨厚的火屬氣息修行落日刀法,有情況的話傳音符通知我,等我們過來。 秋實寒:“難怪九公子剛剛一只盯著今兄看。” 九公子道:“真有趣啊,真有趣,居然還是個得了鐘山燭龍看重的,我看到他的未來很久之后都只有一半,估計身上還有什么時間類的功果,將未來挪移用作他用?!?br> 秋實寒:然后把載體魔化第八境界劾刻在之前買的陽燧上面。 秋實寒:看看現(xiàn)在的時辰。 秋實寒:“那個鐘山燭龍應(yīng)該是九公子來此洞天時見到的那個代表時間的吧?今兄確實掌握著時間能力,也曾用該能力在洞天內(nèi)掀起過不少波瀾。九公子一眼就看出他是當(dāng)今圣人,貧道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回事的,你們剛剛說的快閉合了,指的是什么?” 秋實寒估摸著,已經(jīng)下午五點了。 九公子道:“那位當(dāng)今圣人時序即將閉合了,很快就將構(gòu)成他一個人的時間回環(huán)。” 九公子沉吟了片刻道:“只是他的時序是多位一體的逆流時序?!?br> 秋實寒:“好期待那個時候啊……九公子我們先回延慶詭地吧,明天登仙道就修好了,別耽誤了看熱鬧。” 九公子駕著寶船,秋實寒三人來到了延慶詭地,晚上六點。 秋實寒:上船之后連線趙鳳鳴。 趙鳳鳴接起傳音符道:“小師叔,又有什么事啊,最近師叔給我傳音好勤快~” 秋實寒:“因為最近線索更新的快啊。貧道有些九泉凈水星冠的消息了?,F(xiàn)在聽說應(yīng)該是在一只天鵝身上那只天鵝是當(dāng)初帶著珠冠逃脫的眚組織的人變化的?!?br> 趙鳳鳴驚呼一聲道:“又是天鵝?” 秋實寒:“怎么了么?師侄?為什么這么說?” 趙鳳鳴道:“我在查眚組織的行洪之謀時候,四處打探詢問水利之事,在問到萌芽私塾洪秀拳的時候,意外得知本地沿途水利多數(shù)都是沿曾經(jīng)的漕幫碼頭修建的,而給漕幫設(shè)計碼頭布局的道士,便是太平道的一個道士,此道士最擅變化天鵝?!?br> 秋實寒:“嘶……是她啊,貧道也與這位太平道士見過一面?!?br> 趙鳳鳴道:“而那個道士姓童,據(jù)說其出生時有天鵝四散之景,更有神人授書。” 秋實寒:“她和螳螂拳崔家有親戚關(guān)系,準(zhǔn)備以水火度練之法超度珠港鬼市的東華鬼民,據(jù)他所說是因為東華鬼民妨礙了他們走陰的生意……既然這位童道士和天鵝有關(guān),尋找凈水冠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從她入手?要么那只天鶴就是她或者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要么通過他的能力可以找到那只天鵝。總之如此看來,他和眚組織搭上關(guān)系的可能也大很多了。凈水冠可以極大增強水屬功法的效果,她說待火沼建好之后便會行水火度化,凈水冠要是在他手上,到時候應(yīng)該會使用吧?但也有可能那時候就是他們行洪發(fā)水的時候,度化三途之民只是一個幌子。” 趙鳳鳴思慮著道:“嗯……可能是這樣吧……人心險惡,我不能賭。” 秋實寒:“是這樣,這種事情不能賭,貧道過幾天會再去珠港,有什么能幫上師侄的,隨時聯(lián)絡(luò)。對了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徐家醫(yī)館的老板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跑了還是一起關(guān)進(jìn)去了?” 趙鳳鳴道:“死了?!?br> 秋實寒:“?死了?怎么死的?” 趙鳳鳴道:“自殺,當(dāng)著衙役面自殺的。” 秋實寒:“這也太莽了吧,那他醫(yī)館的后院有一桿旗子,那是我朋友的,你知道那個旗子去哪了嗎?” 趙鳳鳴道:“你是說那個名叫夸娥狍的玩家旗子吧,衙役根本沒有找到?!?br>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