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秋實寒：點點頭表示不理解，“不過不影響正常使用。”

    　　采薇翁拿著劍丸就吃了，過了片刻，頭發張狂，根根直立。

    　　秋實寒：“您怎么了？您沒事吧？”

    　　秋實寒：思索他此時的變化。

    　　采薇翁道：“無妨。”

    　　早上九點半，秋實寒過個神秘學。

    　　骰娘：秋實寒道友推演神秘學的結果是…

    　　骰娘：*D100=92/70大道如青天，君獨不得出。（失敗）

    　　骰娘：秋實寒道友推演神秘學的結果是…

    　　骰娘：*D100=99/70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大失敗)

    　　秋實寒怎么看也沒看出來怎么回事。

    　　秋實寒：“您……”有點擔心地看著他，“是觸動了什么變化嗎？”

    　　采薇翁道：“我沒事，反而精神百倍！”

    　　秋實寒：“也好，那么我們先走了，有緣再見吧，前輩。”

    　　采薇翁道：“有緣再見，哈哈哈，拜拜。”

    　　寒俸伯道：“下次一定。”

    　　秋實寒：“寒老說話作數，我等著您！”

    　　寒俸伯道：“好，你給我等著。”

    　　秋實寒：“嗯嗯，等著，應該也快了吧？”

    　　寒俸伯道：“快啦，快啦。”

    　　秋實寒：“好。”

    　　秋實寒：和他們擺擺手，和九公子他們離開這里。

    　　秋實寒：然后上讓月斧也上船，看看孩子還吃不吃鳳梨。

    　　秋實寒幾人又離開臺州，月斧吃傷了。

    　　秋實寒：“我們回珠港吧，差不多能趕上水火煉度結束。”

    　　早上十點，臺州外河上，九公子掐算一下道：“兩個時辰，差不多到珠港了。”

    　　秋實寒：“好，不知能不能遇上今兄，再問他些問題。”

    　　秋實寒：船上意識再度進入鏡湖。

    　　秋實寒：看看鏡天人還在翻看自己的記憶么。

    　　鏡天人依舊在自己的過往記憶里翻看片片沉渣。

    　　秋實寒：“前輩，晚輩又來打擾您了。”

    　　鏡天人道：“又怎么了？”

    　　秋實寒：“和前輩您一樣，這幾天復盤了自己腦內的東西，還是有一處想不通的地方。不知道可否叨擾您一下。”

    　　鏡天人道：“請講吧。”

    　　秋實寒：“是當日遇見易九靈時候的事情，他斬了兩劍，第一劍似乎對我沒有任何影響，第二劍才牽動了靈魂與旗中真靈。但他明明第一劍砍實了，第二劍砍歪了。”

    　　鏡天人道：“所以呢？你是懷疑什么嗎？”

    　　秋實寒：“那日您告訴我那是削人魂魄的劍，第一劍砍下去卻沒有觸動魂魄？”

    　　鏡天人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因為第一劍是斬在正常人的真靈所在之處，若是什么天人降世，或是轉世投胎，便是真靈都在此處。”

    　　秋實寒：“原來如此，他當時說怪哉，還說我不是，那是他將我懷疑成稱么天人降世或者轉世投胎的人了。是什么讓他產生了這種錯覺呢……”

    　　鏡天人道：“你的行為。”

    　　秋實寒：“我的行為……很怪嗎？”

    　　鏡天人道：“普通人的行為邏輯和天人之類的行為邏輯是不一樣，而所謂的玩家便是在樂化天的精魄搭載入血肉軀殼之中。忽視掉本質的區別，那么可以說，不論是輪回者，還是夢魘者，亦或者是玩家，對于此世之人來說都是有些不同的天人降于此世。”

    　　（笑問蒼天你是誰！）

    　　秋實寒：“原來那是他在試探我的身份，不過他還是有些奇怪，當時他指責我說是我在神劍山莊破壞了他的事情。您擁有我的記憶，我在神劍山莊時沒有任何行為產生決定性的意義吧？”

    　　鏡天人道：“那可說不準，如今我已經難以看清未來了。”

    　　秋實寒：“很難看清未來……這代表了未來的不確定性增多了么？”

    　　鏡天人道：“未來混沌不清，有精通宙光之法的遮蔽了未來。”

    　　秋實寒：“宙光之法又是什么？”

    　　鏡天人道：“宇者，空間也；宙者，時間也；宇宙者，時空之萬事萬物也。”

    　　秋實寒：“這么個小小的洞天，引來的高人真是多。這個人遮蔽未來的意義又何在呢？”

    　　（中國翻譯的宙斯的宙字，就有其通過十二星座劃分天空以定時間神權的一些關系）

    　　鏡天人道：“看不到未來，這就是最大的意義，令人無法站在未來的勝者其隊伍里。”

    　　秋實寒：“這樣讓未來充滿不確定性，倒像是挺象是所謂‘觀測者’的做法。”

    　　鏡天人道：“觀測者？你是說風太常嗎？”

    　　秋實寒：點點頭，“是他，而且應該不止他一個人有這種喜好吧？”

    　　鏡天人道：“好家伙。”

    　　秋實寒：“啊我指的是九公子他們。”

    　　秋實寒：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

    　　鏡天人秋水剪眸掃過秋實寒道：“那……我走？”

    　　秋實寒：“別啊前輩，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鏡天人一笑道：“真心話？”

    　　秋實寒：“自然是真心話，我很喜歡身邊的人多一些。”

    　　秋實寒：“判斷是否是真心，不要看別人說什么，要看別人做了什么嘛。”

    　　鏡天人笑道：“好好好，過一陣子再走。”

    　　秋實寒：“九公子、蔡掌事、夸娥、前輩您，我們不是一直都這么過來的么？”

    　　鏡天人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秋實寒：眼神落寞道，“這我也懂，目標不同的人總有一天會各奔東西，所以我才不愿意讓自己有什么目標。希望能讓這場宴席持續的久一些。”

    　　鏡天人道：“走出自己路才是長久的。”

    　　秋實寒：“那也可以期望自己足夠強大，能夠幫助其他人去走他們的路。”

    　　鏡天人見此也不多說什么，只是道：“路都是人走出來的，你這么想也好。”

    　　秋實寒：“多謝前輩理解，我們再想回第一晚的事情，易九靈他那晚與長官通訊時說的話對師傅和師兄師姐都是十足的不敬。”

    　　秋實寒：“他，不像是這樣的人吧？”

    　　鏡天人道：“不像。”

    　　秋實寒：“那天……是被什么影響了么？還有后來燕青說過的見到他的時候魔性深重，是誰有這么大的能力？控制他又留下那么深厚的魔氣？五行拳館么？可是他們操控孫叔的時候就不是這樣的。”

    　　鏡天人道：“嗯。”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