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江湖說書人:(你們說怪不怪) 江湖說書人:(群友們怕團里的假神仙不敢杠) 江湖說書人:(偏偏敢杠我這個真能順著網線遠程打擊的) (樂,一個個都是跑團里架空的神仙不敢杠,現實里的真神仙敢褻瀆的主/汪汪) 一眾士卒早已是手足酸軟、心亂如麻。城隍爺也就罷了,怎生連泰山府君也都冒出來了!不是說金人十二鎮壓中原,天上神無法臨凡的嗎?! 士卒們倒不疑有他,在鬼城的客棧中的種種詭異,士卒們就已經確定了城隍的身份。而又能讓城隍爺率領百鬼跪拜的,又怎么會是冒名頂替之輩? 陳恩:(雖然我不信鬼神但我還是敬鬼神的) 青玄:(我都不敢杠) 陳恩:(這場合) 陳恩:(我壓根不敢皮了) 夕鐘玨:(說實話跑團里的神更現實一點,現實里那些更多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直到耳邊聽得李唯一一聲斷喝:“走!” 士卒們的身體便下意識行動起來,緊跟住長官的步伐。 然而,已經晚了,結局從泰山府君巡游的儀仗駛入這泰山天光墟的那一刻起已然注定。 夕鐘玨:(個人更傾向所謂的神應該是高級生物) 江湖說書人:(那肯定的,團里修行的人隨便殺你們的卡) 江湖說書人:(而我想讓你們拉肚子都于心不忍) “泰山府君為天下城隍魁首,每曾幾何時隔數十年,都會巡視天下城隍,時而也會沿途獎勵良善,懲罰罪惡。只是如今那嬴賊拳壓天下,府君也就不再外出巡游。但這泰山是府君家門前,無論如何都會走上一遭,而府君到訪之日,也是這被砸成鬼城的天光墟現世之時……”干瘦之人慢吞吞為大胡子兩人講解其中關竅,倒也不擔心鎮仙九司那邊的動作。 青玄:(選擇問題) 青玄:(不應該來) 果不其然,一干士卒沒跑開幾步,便被府君麾下那些攜帶著鐵索的鬼卒追上。這些鬼卒手中鎖鏈頗為奇異,上面刻著種種奇異的儀式紋路,并不用于捆人,而是直接從人體中穿過去,造不成傷害,卻像長在了肉中,另一頭卻貫入大地,將人牢牢栓在原地。 一干士卒人都曉得已是大禍臨頭,都是拼了老命地攻擊鬼卒、攻擊鎖鏈,然而無論是刀劈斧鑿還是繁多武藝,都如同鏡中花水中月,落個了無蹤影。 青玄:(或者還有救) 陳恩:(兔死狐悲的感覺) 青玄:(進神宗這個賊船) 陳恩:(跳反我老熟練了) 李唯一突然站定,他身上不由自主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舌頭向嘴外伸如同化作續燈油之處,幽藍色的火焰自其太陽穴噴薄而出,將其直接化為以鬼錢為燃料、不死不活的永眠天燈。焰火化作一朵龐大的不斷扭曲變形的蓮花,花瓣上火舌吞吐著一張張焰火幻化的人臉,那些人臉都是化為李唯一的模樣。在火蓮的最中央,化為李唯一臉上青筋密布,眼白赤紅宛若滴血。 陳恩:“。。。李大人您這是。。。要強談嗎?”愣住 李唯一垂首對著鑾駕道:“且慢,府君,我突然想起我上兩次時間回環被罰過了,按著府君您的視角來說……我這是不是算是罰過了。時間雖然在變,唯一未變。” 陳恩:(超,文字游戲吶?) 那鑾輿里傳來一個縹緲的回應:“準!” 一行鬼神離開儀仗隊伍,有四個鬼神,俱是寬袍大袖,頭戴獬豸冠的模樣,其中一位端著承平秤過來了。 陳恩:好奇的瞄一眼看看這秤,想想有關的情況 其他三個判官,一個手捧托盤,一個紅色袍服,一個黑色袍服。 端著承平秤的判官帶上一塊厚實的黑布端著秤道:“這承平秤可以抽取出某活物身上的某一方向事情作為實質,并且稱量,正果為金色籌碼,業果為黑色籌碼。走到稱前,過往的經歷如同河水一般顯露在面前,每一件事都可以拿出來稱量,每次只能拿出一件事稱量。若惡的那頭重,便予以懲罰;善的那頭重,就給與獎賞。可有自告奮勇的?” (教育) 骰娘:青玄道友推演教育的結果是… 骰娘:*D100=6/55轉戰三千里,劍擋百萬師。(極難成功) 骰娘:陳恩道友推演教育的結果是… 骰娘:*D100=20/80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困難成功) 這時候,紅袍判官已經走到了跑開的士卒處,自己動手掏籌碼手動稱量了。 陳恩和青玄曉得那塊厚實的黑布不是什么活人所用的面紗,“尸簾”,死人停尸時,遮蓋遺容所用。 端著秤的判官走到了青玄面前。 判官道:“請。” 青玄:“”醫病救人,品行端正應該有” 青玄:“盜竊珠寶我算是從犯吧” 青玄:“代師承業” 青玄:“雖然他不愿意認我這個徒弟” 青玄:“但是我愿意認他這個老師” 青玄:(那我這個喚醒長眠算嗎) (思索,算) 青玄:“喚醒長眠的話……” 青玄:“我也做過” 青玄:“依法而行……” 青玄:“算了” 青玄:“應該不算” 青玄:“大概就這么多” 判官一條一條的籌碼抽出來:“治病救人,德行端正:金色十兩。入室行竊,數額頗大:黑色二十兩。代師承業,保存衣缽:金色三十兩。興人族業,喚醒長眠:金色十兩。為國效力,依法而行:金色十兩。” 判官道:“金比黑重四十兩。” 陳恩:走上前 陳恩:“我來吧” 判官道:“當賞,你可有所求?范圍內可以實現,無所求則是從府君庫中支取寶物四件。” 青玄:“我想知道昆侖墟具體位置” 青玄:“滿足師傅心愿” 青玄:“可以實現嗎” 判官道:“昆侖墟在今武都道(甘肅隴南)常羊山上方,那里有七山連峰。” 青玄:“感謝大人” 青玄:拜謝 判官站在了陳恩身前:“請。” 陳恩:站好回憶一下 陳恩:“嗯,幫助羊村解決狼禍算一個吧?幫助玄奘成道?還有那個殊生,我若不幫忙,他就要殺人求長生,接過了他的三生刀傳承” 陳恩:“以及金烏階梯那次的,起碼也算個幫助吧” 陳恩:“先這樣吧” 判官一邊清點籌碼一邊道:“斬妖除魔,降魔衛道:金色三十兩。鏟除禍害,庇佑一方:金色三十兩。傳人修法,助人成道:金色二十兩。助人修法,渡魔成道:金色五十兩。代師承業,保存衣缽:金色三十兩。為國效力,依法而行:金色十兩。入室行竊,數額巨大:黑色五十兩。血食淫祭,勾結邪神*5:黑色一百兩。” 陳恩:(邪神?) (黑眚) (你在胡氏醫館勾結五次) 陳恩:(woc!) 青玄:(我知道了) 陳恩:(jb的天問) 青玄:(那個天問刀) 陳恩:(我tm直接牢底坐穿) 陳恩:“不是,咱們這個評判,我一沒祭祀過,二沒宣揚過,我甚至天天找這些邪教事呢!” 判官順著這事件抽出一條金色籌碼道:“邪教火并,鏟除淫祀:金色五十兩。” 判官看著陳恩道:“你還有何辯駁?” 陳恩:“不是,說我是邪教頭子真的不對啊!” 陳恩:“我真沒勾搭過邪神!” 判官點開黑色籌碼,五次勾連邪神,差點神降的畫面出現,判官道:“此乃是你借助三生刀法溯流,借助天問九刀中邪神儀軌祭祀的罪證。” (現在金色220兩,黑色550兩) (你起碼別黑的比金的還沉啊,自告奮勇上去了,然后受刑) (太刑了) 陳恩:朝泰山府君行禮“稟府君,我身之罪,以了解。謝解惑,但此勾結邪神之事,雖我無意,但此為事實。錯了就是錯了。無可辯解。戴罪之身,但吾不甘,吾只愿以此罪身以做補償。我愿今后立志蕩平淫祀邪教,太平四方,萬死不辭,若有違反,府君大可以世間酷刑加劇我身,望,府君恩準!” 那鑾輿里傳來一個縹緲的回應:“準!” 陳恩:“謝府君!” 接著,那聲音頓了頓道:“允你十年之期,下次稱量善惡之時,如若這般,罰化作蹄鐵,晝夜踐踏三百年。” 陳恩:(。。。我tm跟眚不死不休!) 陳恩:“謝府君開恩!”叩謝 青玄:嘆氣…… 青玄:“力量果然是有代價的” 陳恩:“狗日的眚組織,我跟你不死不休!”咬牙切齒 府君巡游而歸,霧氣卷走。 …… 陳恩:面無表情的想想近十年內都有什么天災人禍 初升的太陽,自清朗的晴空上,向著泰山投下暖洋洋的光。 天頤湖里碧波蕩漾,你們卻是和李唯一以及一眾士卒出現在了湖邊。 陳恩:還有狗日的眚組織的 這一遭正是:萬鬼抬殿,府君出游,稱量善惡,恍若新生。 李唯一帶著眾人離開了,他道:“此番我要帶人回咸陽,繼續主持事務,這泰山有大兇險,要千萬小心。” 泰山第二天早上六點,一道光華閃過,你們二人被卷走。 青玄:“有時間咱們去昆侖墟吧” 十年間,天災人禍,莫過于公元前210年,七月,秦始皇在東巡途中駕崩,祖龍殯天于沙丘。 ——《save》—— 你們剛剛時間點是219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