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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線》——
九月四日,早上八點,瑾瑜。
刀明道:“全對。”
瑾瑜,鴿殺。
——《裂線》——
九月五日,下午一點,裂谷炎。
看門弟子道:“重鑄八品法器,也得個五兩金子。”
裂谷炎:“既然如此,那晚輩便先告辭了……不知貴派最近可有什么委托?”#缺錢果然是寸步難行,本想就此離開,但走了兩步,又回身問道
看門弟子道:“我們有什么任務只會發(fā)宗門任務,叫門人弟子去做。”
裂谷炎:“那就不打擾了貴派,您先忙”#摸了摸自己身上剩下的銀兩,嘆了口氣,思索了片刻,若是福州城與荒山村相比離這里更近,就先前往城中吧,看看是否有什么委托可做,若是荒山村離的更近,則先去找那位屠戶前輩
這里距離福州城更近一些。
裂谷炎:#那就先行前往福州城吧
裂谷炎來到了福州城。
裂谷炎:“老兄,不知這城中可有什么賺錢的來路,比如委托之類的?”#想了想,先在集市和街頭上四處轉轉,看看是否有張貼委托的地方,若是搜尋無果,則找上一路人問道
路人道:“我從未聽過有什么委托之類的路數,賺錢的路數無非是做工。”
裂谷炎:“曉得曉得”#道了聲謝,摸了摸鼻子,自己昨日剛和木匠師傅告別,要是才過了一日不到便又回去,屬實有些羞人,看了眼鐵匠鋪的方向,又摸了摸錢袋,只得無奈動身前往,賭上一把,實在不行就再說吧
裂谷炎動身前往鐵匠鋪。
裂谷炎來到鐵匠鋪,鐵匠在打鐵。環(huán)顧鐵匠鋪內,菜刀剪子鐵鍋,有,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全。
這里只有普通的兵刃、小物件,和護腕、護膝,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裂谷炎:“前輩,不知您這是否能將此刀重鑄”#看著和之前來的時候不太一樣,有些不妙的預感,但還是拿出那碎花刀的殘骸,出聲詢問道
裂谷炎看到鐵匠鋪還是那個鐵匠鋪,但是里面的鐵匠卻不是那個鐵匠了。
裂谷炎:“……這位師傅,不知前幾日的那位前輩可是出了遠門?”#心下已經明了,不過嘴上卻繼續(xù)問著
鐵匠抬頭道:“這鐵匠鋪里,一直就只有我一人經營,何時來了什么前輩?”
裂谷炎:“哈,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打擾了,告辭”
裂谷炎:(等下哈我想想接下來我去哪)
裂谷炎:#不再多說什么,告辭后離去,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自己的碎刀,一個刀客若是沒有刀該如何對敵,自己還未到以萬物為刀的境界。在木匠師傅那街道口徘徊了半天后,最終還是無奈的離開,再次返回荒山村,畢竟已經對我仁至義盡,又怎能再讓他費心呢
徘徊,徘徊,是悄悄的小巷。
裂谷炎再度回到了荒山村。
來到荒山村,這里荒山野嶺,野草臨崖而生,山下荒山村人煙裊裊,有不少人家居住。這村依荒山而建,耕田甚少,野菜不多。
村子里雖然不大,但是五臟俱全,鐵匠鋪、裁縫鋪、酒鋪、租牲口的、養(yǎng)羊的,各種各種的都有。
這荒山村里,孩童只有一個,他玩著畫著青蛙的撥浪鼓,村子里有送信的瘸子、練弓的瞎子、沒有雙手的繡娘、好看的啞巴、滿臉是疤的女子,提著飛刀滿村閑逛的街溜子,打鐵的是個瘦猴兒,租牲口的是癱瘓,養(yǎng)羊的是駝子,賣吃食的是個斜眼、兩耳灌銅的樂師。
裂谷炎:(哦,對了,這里還有位鐵匠)
裂谷炎:#到了村口,突然想到這村中也有位打鐵的前輩,雖然希望渺茫,但還是朝著歐冶前輩住處走去
秋風和:(村子里的人都非常靠譜)
裂谷炎:(主要不知道愿不愿意幫我)
裂谷炎來到鐵匠鋪,鐵匠鋪里打鐵的是個瘦猴兒,這人一身精瘦的筋肉,揮舞鐵錘砸向燒紅的鐵坯。
這瘦猴兒鍛打的是一個刀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如此耐打,鍛打的刀形好像尖長如刀的青蒲葉。
裂谷炎:(還在打刀胚呢)
裂谷炎:(確實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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