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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城果然是名不虛傳,如果強攻怕是我們這些人還真就不夠看的。”
面對張簡的感嘆,身旁的慕容沖等人也不住的點頭,如此險要之城不付出些傷亡真是難以到手。
張簡收回思緒轉(zhuǎn)頭謂慕容沖道:“事不宜遲,慎之你這就命人將鄧興侯帶過來。”
不多時,鄧興侯便從后軍被帶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永安城鄧興侯自然也明白張簡了張簡的用意。
“永安城中尚有兵馬三千,負(fù)責(zé)之人乃是我的堂兄弟鄧彬,太守若信得過末將,末將愿意入城讓其開城歸降。”
“信得過你?”
張簡心道:我信你個大頭鬼。
“鄧將軍乃是我的貴客,這種小事就不勞鄧將軍親往了,我看還是鄧將軍書信一封,然后送入城中使其開城為好。”
聽到張簡的婉言拒絕,鄧興侯雖然有些失望可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為換作是他也不會輕易放一個危險的人物入城。
沒有辦法鄧興侯只能下馬開始給鄧彬?qū)懶牛蛇@手中的筆剛一抬起鄧興侯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他心神不寧的朝張簡拱手一禮道:“張?zhí)兀飳⒅半m然有些狂妄,可現(xiàn)在已是誠心歸降,我可以遵照您的意思勸降鄧彬獻(xiàn)上永安城,只是不知道太守您......”
張簡聽他說話吞吞吐吐,便知鄧興侯心中顧慮的是事成之后的安危問題,只見張簡淡淡一笑勸慰道:“鄧將軍既已歸降那便是楚國臣子,之前的事自然也就一筆勾銷了,如果將軍能夠勸得永安來歸那可是大功一件,本官自會在給陛下的呈報中為將軍填上重重的一筆。”
鄧興侯連稱不敢道:“不敢不敢,罪將哪敢居功,都是太守謀劃得當(dāng),都是太守的功勞。”
“哈哈哈。”張簡大笑道:“我張簡說到做到,該是誰的功勞便是誰的功勞,到時候自有陛下評判,鄧將軍放心吧。”
鄧興侯見張簡也算是給出了承諾,再加上他感覺張簡也沒有非殺他的理由,這心也就暫時算放回了肚里。
正統(tǒng)元年九月二十四
當(dāng)張簡站在永安城頭憑墻遠(yuǎn)望之時,這口堵在喉間數(shù)月之久的悶氣才總算是可以稍微松一松了。
鄧興侯送信入城,鄧彬開城歸降,這期間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眾人預(yù)想的變數(shù),張簡這次不僅僅兵不血刃占領(lǐng)了永安城更是在城中獲得了數(shù)萬石糧豆和數(shù)不盡的輜重軍械。
狂喜之余張簡并沒有在喜悅中迷失自我,隨即他便命鄧興侯、鄧彬二人將城中的兵馬悉數(shù)移駐城外,城中的防務(wù)則是由慕容沖接管,然后又將二人的兵馬一分為二,一半依舊由二人統(tǒng)帥,另一半則是歸于獨孤鴻執(zhí)掌。
城外的獨孤鴻率領(lǐng)本部兵馬和張簡之前搜羅的益州敗軍將鄧興侯所部隔絕在梅溪河邊,長江和梅溪河上還有甘銳的水師戰(zhàn)船往來游弋,戒備防范措施不可謂不嚴(yán)密。
城中的張簡見永安既已到手,于是一面命人將白帝城中的糧草輜重和剩余軍士都調(diào)往永安,一面下令讓季信速到永安聽命。
從巫山縣前來的季信還不知道張簡已經(jīng)占領(lǐng)永安的消息,他還以為是張簡想要攻擊永安城這才急命他去議事,直至來到白帝城季信才從運送輜重的軍士口中得知了此事,一面感嘆于張簡的奇絕手段,同時季信也不禁心中黯然,奪取永安這么大的事張簡竟對其隱瞞的如此嚴(yán)密,看來他這個半路而來的外人終究是沒能進的了他張簡的心。
季信一路默然來到了梅溪河渡口,只見梅溪河和長江的交匯處戰(zhàn)船密布,沿岸營寨相連搬運糧草輜重的車馬更是絡(luò)繹不絕,遙想當(dāng)初他隨張簡奉命移防建平之時,手中兵馬滿打滿算不過數(shù)千人,糧草輜重更是需要從宜都討要,未想屢遭挫折竟還能有今日盛況,屬實是事事難預(y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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