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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湖中,僅我目前所知一共九尊先天獸王,算上我,整好十個。”
“先天獸王各有神通。”
“具體實力我不清楚,但在水下,這些水生獸王的實力可想而知,即使是普普通通一階獸王,在水下興許也能壓制二階神將!”
王正一為閻闖跟陳澤介紹南月湖中獸王。
跟岸上獸王不同,水生異獸在水中得天獨厚,而閻闖等旱鴨子下了水之后實力卻大打折扣,此消彼長,很難斗得過。
但此次爭奪‘火芽晶’又有特殊情況——
“‘飛蛾藤’生長在水底湖心島中,雖在水底,千藤萬蔓卻撐起水幕,擋住湖水,在島中如同陸地一般。”
“因此,在那湖心島、飛蛾島上,你們反而比那些水生獸王更加占優。”
正是因為這一點占優,才給了閻闖、陳澤、王正一他們機會。
若不然——
“正兒八經在水中廝殺、爭搶,根本想都別想!”
王正一一陣慶幸。
可是,‘不熟水性’所帶來的弊端仍然存在——
“進出!”
“飛蛾島處在湖心深處,進去時得沉下去,須途經水域。出去時得浮上來,也得途經水域。”
“我測算過,從湖面到飛蛾島的最頂部共計三百九十丈,堪稱天埑。”
“無論下潛還是上浮,都需要不短時間,在這過程中,特別是搶奪‘火芽晶’之后上浮時,必定面臨水生獸王的追殺,那才是真正兇險!”
南月湖太深。
閻闖記得,前世第一深湖是‘貝加爾湖’,平均深度744米,最深點1642米,而南月湖平均深度差不多在1000米左右,最深處不清楚,但‘飛蛾島’在1300米深處。
水底!
1300米!
“棘手!”
閻闖明白難處在哪里。
入水。
出水。
這最兇險。
其中‘出水’又比‘入水’的兇險系數至少再高十倍。
怎么破?
“險些忘了!”
閻闖一拍腦門:“有星石啊!”
有星石!
不必出水!
奪寶之后抽個空隙直接穿梭星門一走了之,還管什么水生獸王?
但是——
“不行。”
王正一搖頭:“通過星石召喚星門,非得脫離戰斗,在元氣平復時才行。且不說‘飛蛾島’狹小,在激烈廝殺中有沒有機會召喚‘星門’,單說那‘飛蛾島’中,‘飛蛾藤’時時刻刻都在汲取火能,在生長,在凝結‘火芽晶’。漫說在島上,就是離開‘飛蛾島’數十丈都有波動。”
星石?
根本行不通!
“這——”
閻闖皺眉。
這就麻煩了。
排除‘星石’之后僅靠自身武藝——
《九陽神功》?
《神照經》?
《凌波微步》?
《六脈神劍》?
《圣火令神功》?
不行!
在水中,這些絕學都是白瞎。
轉念又一想——
“要是當初將那駕‘水伯天吳’留下來,強行提升一波,或許還能頂點用。”
‘水伯天吳’遠比閻闖的‘甲子太歲’和陳澤的‘三頭六臂’更擅長水中作戰,在水中戰力反而提升。
四階‘水伯天吳’不夠看。
但提升到五階的話,興許有些名堂。
不過,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那九江院將程風笑收歸門下,周順對待程風笑更是不差,閻闖絕沒有奪取九江院至寶、坑害周順弟子的道理。
不去想‘水伯天吳’。
“‘甲子太歲’在水中也就那樣。”
“或許。”
閻闖看看陳澤,這一次恐怕還得倚仗陳澤與‘三頭六臂’出大力。
……
陳澤加載‘三頭六臂’,戰力超強,這是此行第一張底牌。
但還不夠。
閻闖細數自身寶物——
五階:星石、甲子太歲、聚寶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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