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康新爭取拉烏支持-《不屈人的破碎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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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已經(jīng)將公司的幾個小女孩培養(yǎng)成了小有名氣的網(wǎng)紅,她們都穿著漂亮的衣服,在大廳里面的舞臺上翩翩起舞,樂曲歡快詼諧,漸漸撥開大家緊扣的心弦。萬尼別墅地處郊區(qū),人煙稀少,距離市中心很遠,基本聽不到爆炸聲。在這里似乎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還跟過去一樣,充滿浪漫醉人的氣息。
小青給貴族們介紹湯駿和柴吉,說是自己的故交,在拉烏做能源生意,希望拓展迪賽爾市場,拜托自己幫忙介紹,作為好朋友只能義不容辭。
康新在報紙上見過湯駿,就是那個跟小青一起走紅的英俊大男孩,后來便不知去向,他問道:“湯先生早就來迪賽爾了吧,你跟小青一樣有機會做明星,怎么現(xiàn)在才來拓展市場?”
湯駿估計到會有人這么問,于是淡定的回答:“拉烏新愛神上臺后,市場自由化,我盯準了能源生意,搶得先機,第一批做起了能源商人,累積了少量家產(chǎn)。哈哈哈,自稱新貴,是說給旁人聽的,跟迪賽爾的貴族們無法相提并論,王子么怪。小青要來迪賽爾定居,我也想長長見識,當時陪同前來,這里的環(huán)境和氛圍確實令人神往,但是我在拉烏還有生意,必須回去操持,所以只呆了幾天就走了,留小青自己在這邊。”
貴族多自負傲慢,康新第一次遇到如此謙虛的新貴,他見識過小青的經(jīng)營能力,不敢對湯駿等閑視之,他又轉(zhuǎn)向柴吉,問道:“這位先生我沒見過,也是跟湯先生一起做生意的嗎?”
柴吉彬彬有禮的回答:“我們各有礦產(chǎn),他喜好通過人脈資源打開市場,而我喜歡更深層次的東西,比如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和分析,用數(shù)字說話,合理定價,引領市場,而不是跟著市場走。”
通過短暫的攀談,康新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都不簡單,他原以為拉烏是個大農(nóng)村,每個人都土里土氣,毫無建樹。沒想到新愛神手段了得,激發(fā)了邦民奮發(fā)致富的意志,竟能在這么短的時間積累財富,有此等視野和格局,值得結(jié)交,為下一步合作奠定基礎。
湯駿和柴吉跟每一位貴族都進行了愉快的交流,還拿出了經(jīng)常使用的能源訂購合同給大家看,內(nèi)容條理清晰,責權明確,價格僅為迪賽爾市面上能源價格的一半,讓所有人驚嘆不已。正在觀看合同時,有人突然說道:“這下面還有一行小字,我看看是什么。”另一個人大聲念道:“交易僅限于瑞王和闞王頒發(fā)許可的商戶,違者入獄。”
一句話說出,現(xiàn)場霎時無聲,只剩音樂在凝滯的空氣中回蕩。湯駿裝著不明白的樣子,打破沉默,解釋道:“大家這是......所有拉烏的合同上都有這個聲明,不影響交易的,這份合同只是樣本,具體洽談時內(nèi)容都可以重新商榷,大家不必有顧慮......”
柴吉補充道:“價格好商量,我們是誠信來做生意的,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在場所有貴族的目光都看向了康新,等著他發(fā)話,康新尷尬的擠出一個微笑,說道:“生意好說,生意好說,歡迎拉烏來洽談,我們定會支持。”作為新任國王的候選人,日后少不了跟拉烏往來,不能在這里發(fā)脾氣,必須表現(xiàn)出大度得體,但又不能擁護雙王的統(tǒng)治,進、退兩難。康新現(xiàn)在還不是國王,即使想要求拉烏改變合同通用版本,此刻也沒有立場。
湯駿和柴吉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不想繼續(xù)激化矛盾,給小青和芬妮帶來麻煩,于是表示自己太著急,不該在娛樂場合拿出合同,讓大家見笑,然后鞠躬道歉,給康新解圍。
康新吃了個啞巴虧,還不能發(fā)作,否則顯得他太小氣,見兩人不似來鬧事的,沒再糾結(jié)此事。但自從對抗雙王以來,他確實忽略了拉烏方面的態(tài)度,迪賽爾的能源問題不解決,拉烏始終是繞不過去的坎兒。兩人的出現(xiàn)到給他提了個醒,要盡快爭取拉烏神宮的支持,以免在未來陷入被動。
聚會結(jié)束,康新回到宅邸,命秘書起草了爭取拉烏支持的文志,后面還附上了十幾個貴族家族的請愿書,希望愛神審時度勢,跟新的政權達成一致。
秘書并不同意康新的做法,說道:“如果拉烏念及舊情,非要力挺雙王,那么這份請愿書就成了您的把柄,牽連甚廣。”
康新也知道這么做很危險,但不附上請愿書,單憑他一個人沒有爭取拉烏的實力,他想賭新愛神跟雙王交情不深,既然拉烏已經(jīng)打破原有治理格局,迪塞爾也必須跟著變,否則都存在互相不支持的風險。因此說道:“這份請愿書看似很牢靠,其實不然,如果拉烏不愿意給我治下的邦域提供能源,這些貴族馬上就會倒戈。哼,與拉烏合作不成,我不好過,他們也都別想好過,所有責任大家一起承擔。”秘書見康新心意已決,沒再多言,起草完材料,派人送去拉烏。
魏小天帶著雙王住進神宮,讓保羅幫他們安排住宿,三位老朋友可以在一起好好聊聊。他自己回到辦公室,召集曹山和曹川,對這段時間拉烏城內(nèi)的情況進行梳理和總結(jié),一刻未停歇,又開始了緊張工作。
曹山說道:“小天,你可回來了,我們生怕邦域出問題,每日不敢懈怠,擔驚受怕,連吃飯睡覺都沒時間。你先盯一下,我們真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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