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奴隸們驚疑不定的互相看了看,然后跟著艾夏因向外走去,不過大多數人都還是一臉興奮表情的。。當然,事實上他們也無法違背奴隸主的意愿,即便是讓他們在角斗場上進行廝殺,他們最終也是會一臉驚疑不定的登上角斗場。 最多。。不過是保持著全程都驚疑不定,疑惑自己到底該怎么做的,是奮起反抗殺死奴隸主逃跑,還是接受命運前往角斗場廝殺。 但最終都是死在了角斗場上。 畢竟團結起來反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并不是每一個奴隸都有這樣的勇氣。。大部分其實都是沒有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奴隸都表現出了驚疑不定,還有一部分就根本沒有驚異,反而非常的興奮,一臉的興奮。 就比如說那位最開始帶來消息的奴隸。。他就很興奮,他大概覺得自己帶來的消息不僅更早,還很有用,很有價值。 其次就是小多拉了,這不奇怪,他是小孩子,正值好奇的年齡,不僅僅對神和所謂的神恩感到好奇,事實上他正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相反的,則是老圖姆了,他淡定的站起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還是一副一如既往的麻木感,仿佛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引起他的動搖與波瀾。。這倒也很符合他作為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的作態。 看著雖然驚疑,但其實仍然還是驚疑與好奇占據絕大部分的奴隸同伴們,老圖姆就非常的淡然。 因為。。神恩?這。。真的是恩賜么。。 木屋的大門被打開,艾夏因帶著身后的六七名侍衛站在一旁,看著奴隸們排著兩排魚貫的從木屋里走出來。 那些略顯興奮的奴隸們走在最前,比如說最開始帶來消息的那個,小多拉也想往前面湊去,但是卻被老圖姆抓住脖子,一把將他給拎了回來,抓在他身邊,而老圖姆則是默默的跟在隊伍的最后,縮在邊緣處。 外面溫度正好,大地被灼熱的光線炙烤的溫暖卻不焦燙,帶著一股泥土被加熱后特有的味道。 千年之后,在柏油馬路占據了幾乎每一寸土地的時代,空氣中飄著的只有濃濃的瀝青被加熱后的味道,這種純粹的泥土氣息,則被人們稱作大自然的味道了。 但對于這個時代的人,這個世界中土生土長的奴隸們來說,這種泥土的味道則是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一種熟悉的,甚至熟悉到令他們厭煩和作嘔的味道。 那就是日復一日被他們踩踏著的,飛揚的塵土,飄落的沙礫,混合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排泄物的臭味。 是痛苦的味道,是地獄的味道。。也是人間的味道。 他們一輩子都會踏足于此,在這泥土地面出生,在這泥土地面死亡,永遠沒有機會踏足那些整潔冰冷的石磚泥塊,即便死后。。也要被深埋于地下,一輩子長眠于此。 這就是他們,奴隸,人生。 就在一干奴隸踏著沙塵,腳下已經磨破的草鞋揚起大片塵埃,在艾夏因的監視和看守下排著長龍徒步行走的時候,早已等待圣城某處的奈菲霍特則是不耐煩的看了看表。 是的,手表。 這個時代當然是沒有手表的,別說手表,任何一個復雜的機械造物都不會有,甚至連簡單的木質鐘表,吊鐘也不會存在。 但是奈菲霍特手上卻帶著一個明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機械手表。 嗯。。雖然很奇怪,但也算正常,畢竟整個古老的埃及時代已經被易囂這位未來的來客所徹底打亂。 就算是征服者康還在,恐怕也不會比易囂將這里干擾的更加混亂。 畢竟征服者康雖然是時間旅行者,但某種意義上他也是在保護時間的,因為時間被干擾和打亂,他對于未來的把握也會大幅降低。 但易囂。。嗯,他顯然沒打算循環再利用。 奈菲霍特手腕上機械手表就是易囂贈與他的,江詩丹頓。。大概是吧,漫長的時間過去易囂早就忘記這些奢飾品的品牌,就算他記憶力好也不是這樣浪費的,甚至刻意將它們隔絕和遺忘掉,多記些有用的東西。 但反正也算一個大牌手表。 可惜這個時代并沒有人認得。 除了手表之外,奈菲霍特身上其實還穿著一套西服,西裝西褲,除了樣貌略微有所不同之外,他完全就是千年之后可能是僅存的紅魔鬼一族,地獄火俱樂部黑皇手下那位阿薩佐惡魔的復制版。 這是易囂特意讓他換上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