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安吉拉悄悄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也不廢話就直接脫衣服。達莎撇嘴看著她:“你不是不喜歡牙簽嗎?” 安吉拉目光炯炯的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葉雨澤,神情堅定的回答:“這么勇猛的男人,別說牙簽,繡花針我也認了。” 兩個女人笑作一團,誰都沒留意躺在床上的葉雨澤睫毛一直在抖動。 整整半夜,很多人都聽到了葉雨澤屋子里的低吼和呻吟聲。一幫俄羅斯男人崇拜的看著那間看著都有些晃動的屋子,那眼神就跟看上帝一樣。 第二天一早,葉雨澤神清氣爽的跟著楊革勇去鍛煉了,達莎等了半天還沒見安吉拉出來,就有些不放心,進了屋子去看她。 只見安吉拉渾身癱軟的鎖在被窩里,一臉滿足的神情。達莎有些好奇的問道:“怎么樣?是牙簽嗎?” 安吉拉眼珠轉了幾下,似乎在找合適的形容詞,最后好像終于找到了,神秘的對達莎說道:“知道拔紅酒塞子的聲音嗎?砰!” 達莎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捂著嘴大叫:“天啊!” 谷</span> 安吉拉也不顧自己渾身赤裸,坐起來直接捂住達莎的嘴:“你別喊!” 楊革勇看著生龍活虎打著樹干的葉雨澤,笑著問道:“昨晚折騰半夜,今天你咋沒受啥影響?” 葉雨澤笑笑:“紙老虎罷了,就跟那頭棕熊一樣。打服了就老實了。” 說完,葉雨澤一招半步崩拳砸向樹干。臉盆粗的樹干一陣抖動,上面殘存的枯葉雪片般飄落下來。 楊革勇微微一笑,也是一腳掃向身邊那棵樹,然后任落葉落了一身,張開嘴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回來時候,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兩個女人殷勤的伺候著自己的男人。特別是安吉拉,乖巧的就像中國古代的小媳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