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怡炅眼看李已經急不可耐,卻不敢多言,笑道:“你們也看看吧!” 李這才迫不及待的接過畫作,同樣很快看出端倪,明明是油畫式光影,但拉遠一看,卻能看出工筆畫的效果。 若是能再題詩一首,蓋個印章,然后好生裝裱起來,那就是妥妥國畫一副了。 朱怡炅問道:“怎么樣?” 李說:“回稟陛下,的確有些可取之處。” 也只是可取之處,對于李這樣的工筆畫大佬來說,這只是讓他耳目一新罷了。 朱怡炅說道:“既如此,李卿、郎卿便都領個宮廷畫師的官秩,與郎卿一起,往后琢磨切磋,看能否將這套畫法真正完善。李卿也別看不上這番畫法,說不得就能開創一家畫藝新派,做那開派祖師也不一定。” “臣遵旨。” 兩人皆是心中歡喜,拱手應道。 歷代皇帝,都是要養內廷供奉畫師的,朱怡炅也免不了,反正也不缺這幾個人的俸祿。 對于李而言,在新朝做宮廷畫師,就是新朝皇帝認可了他的畫藝。而郎世寧也解決了繼續留在中國的溫飽收入,還能近距離接觸皇帝,學習記錄中國故事。 說起來,歷史上,這個郎世寧還偷摸給乾隆畫了一幅真實肖像畫,成功將乾隆皇帝形象給后世還原了出來,具體可以參考影視劇孫海英的扮演形象。 只可惜,這個時空沒有乾隆了,后世的孫老先生怕是沒有機會了。 四人離開皇宮,李父子要準備一下,正式在南京定居,還要與郎世寧合作琢磨畫技,看能否把郎世寧那粗糙合并的技法成功完善出來。 郎世寧則回到了自己在南京的居所,這里是他租賃的房子,租賃資金來自學徒的束攸。要是沒有皇帝詔他進宮,估摸著明年他就得混不下去,因為學徒快出師了。 而中國這邊,也近乎完全禁止基督教,他也沒法通過傳教,來募集資金。 郎世寧回到住所,拿出日記本,便開始寫日記:“今日,我被中國的新皇帝召進皇宮,這位中國的新皇帝開創的王朝叫做大明。而且還是曾經被大清滅亡的王朝后人所建立,陛下不僅召見了我,還召見了另一個中國畫家。我們一同為皇帝陛下和他的后妃們畫了肖像畫,皇帝陛下非常開明,而且非常愿意接受新的東西。” “與大清的皇帝明顯不同,他認可了我糅合了中國畫技的新畫法,還要我與那位一同召見的中國畫家一起,將這套畫法完善。我又能在中國留下來,繼續領略中國的風土人情了。大明的陛下很重視海洋和商業,這里的商業經濟非常繁榮,這里的南京城路邊,也幾乎看不到一個乞丐。” “若是歐洲的那些君主們都能向中國的皇帝陛下學習,那歐洲或許也能真正強大,底層民眾也能真正擺脫困苦。愿上帝能夠保佑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對了,我還有一件事隱瞞了大明的陛下,我偷偷記下了陛下的尊榮,并且準備將其重新復原畫出來。” “這些中國官員太過虛偽,只知一味討好皇帝。如此英明的君主,他的真實尊容理應被后人看到。” …… 今年冬天,廣南省爆發民亂,而且還是官逼民反。 廣南巡撫崔盛親自牽頭,趁著冬天廣南不再濕熱,強行收回廣南士紳手中多余土地,激得當地士紳豪族紛紛煽動百姓造反。 這些廣南士紳都在大明新朝統治下超過一年,思維仍舊停留在從前慣性,認為只要煽動百姓造反,就能逼迫朝廷讓步。然而,這一次駐扎廣南的廣西狼兵可不是好惹的,尤其還是崔盛親自帶頭逼著廣南士紳們造反,自然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預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