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國家不會永遠富強,亦不會長久貧弱。執行法度的人堅決,國家就會富強;執行法度的人軟弱,國家就會貧弱。” 扶蘇聽到這些話,不由得想到一句話。 官府強,則國強;官府弱,則國弱。 “律史一番話,倒是讓吾茅塞頓開啊!只是這時移世易,律法雖然要堅持統一,執法者更要強大嚴明,約束自己。但是法的本身,是為了規范人的行為。” “如果法的規定超過了對人本身的要求,讓民眾對法律產生抗拒,寧可違法,也不愿意從法,這樣做,才是對法的踐踏。要想維護一個國家的統一,就不能讓法律被這群無法無天的人踐踏。這時候又該怎么做呢?” 扶蘇只說到這里便打住了。 他已然不想再公開表露自己想要給六國人寬刑的態度,他想要廢除一些亂七八糟的嚴苛的法律,以及肉刑等。 輕罪重罰的效果到底是一勞永逸,還是小題大做,看歷史就已經得出結論了。 這些律史聽到扶蘇的話,一個個豎起耳朵,眸子里閃著精明的光。 跟在扶蘇身后的信望著這些‘頑固的’律史們,他們的眉頭統一擰成兩個小山堆。 太子想要寬刑,這已經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在秦國培養史的基地說這樣的話,頗有些挑釁試探的意味。 都是一幫六七十的長者,雖然學的是法律,可是法律也是人血學,他們每天也都教導的是年紀不大的孩子學習律法。 所以這些人,他們反而更偏向學者類型的,因為他們處在政治的邊緣地帶,不摻和那些利害糾紛,權力斗爭,派系政見。 看著扶蘇年紀輕輕,和他們手底下的學僮差不多,只是言辭縝密,讓人挑不出毛病。 他們雖然一個個擰眉,但是還是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問題,集體聚在一塊兒用眼神商討交流了一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