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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事以密成-《我公子扶蘇,請始皇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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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囂連忙搖頭,“我沒有啊。太子,末將冤枉啊。末將只是想要問問太子,您打算怎么削弱那些富貴者。”

      “這個世界,因為有富,所以才有貧。很多概念,不過是相對的。富裕不會被消滅,貧窮也永遠(yuǎn)也不會消失。因為人始終都有分別心。”

      “但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是,讓富裕者得到他應(yīng)該得到的富裕,貧窮者固然貧窮,可也不該被過分剝奪。”

      “是謂富貴者要在法律之內(nèi),貧窮者也在法律保護(hù)之內(nèi)。”

      “這是我秦國變法開山之祖商公的心愿。只一句話耳,要改變刑不上大夫的局面。”

      任囂嚇了一身冷汗,還以為太子要把富貴者都給宰了呢。

      “太子的意思是說,富貴者,求財也要有道;貧窮者不因為位置卑下而被奪走本來就所剩不多的東西。”

      趙佗看著扶蘇,眼里都是欣賞。難怪蒙將軍一貫都欣賞欽佩比他年紀(jì)小的太子,本以為是對權(quán)力的崇拜,沒想到是對太子這個人。

      任囂摸著他的大肚皮,“太子,您這話說得就很有道理。富貴消滅不了,貧窮也消滅不了。讓兩者各得其所,各有其道。這我就喜歡。”

      扶蘇復(fù)道:“按律得千石,就當(dāng)?shù)们话绰傻萌f石,得萬石。按律庶民當(dāng)分十石,就該分十石,不許層層克扣。”

      “我不容許有人靠著自己的權(quán)力,竊取國資,乃至民生耕耘所得。這就是我的底線。”

      “你們二位,還有什么疑問嗎?”

      任囂微微身子靠后,不怎么敢說話了。他感覺太子的話就像是鍾聲一樣,狠狠地敲打在他的天靈蓋上,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生出畏懼。

      當(dāng)一個人站得位置太高,他就不再是為他一個人活的。

      權(quán)力越高的人,他的生命存在往往維系著許多人。

      這一點,趙佗是理解的。

      所以趙佗成為了軍中權(quán)力最高的人,而任囂,他還沉浸在那個封侯拜將、回家妻兒天倫之樂的個人世界里。

    
  “言歸正傳,二位應(yīng)該不是來問我志向的啊。”扶蘇拿起酒爵輕輕晃了晃,里面還是古法做出的鳳酒,味道過于濃烈。

      “我們是來問太子是否有問鼎之……”任囂說著,趙佗用胳膊肘搡了他一下。

      扶蘇望著酒爵里的酒,對任囂的問題毫無反應(yīng)。

      “太子方才說,您打算回去之后向始皇帝陛下陳說軍中將士的想法。可是始皇帝陛下一貫剛毅,決定了要平定百越,怎么會因為挫折而收回成命呢。”

      “屆時倘若陛下不答應(yīng),又或者陛下發(fā)怒,太子怎么面對皇帝陛下呢?”趙佗作揖恭敬地問著。

      扶蘇:“自古以來,陰服從于陽。陰為柔順,陽為剛健。女子為陰,丈夫為陽;君王為陽,臣子為陰。父親為陽,兒子為陰。”

      “于理,兒子應(yīng)該對父親的話完全膺服聽從。可是上古圣人卻在這人倫的道義面前,還給了一條準(zhǔn)則。”

      “就是說,誰恪守正道,誰就是陽。誰執(zhí)迷不悟,誰就是陰。”

      “我想以萬民為俘虜?shù)娜耍^對不應(yīng)該是從正道的人。在天地民眾生機的大義面前,父子倫理根本就無需顧忌。你們意下如何?”

      趙佗和任囂二人俱是一頓。

      他們本來就是想問問扶蘇,是不是真的要造反坐那個位置,以及如何造反之類的。

      等真的聽到答案之后,兩個人頓時感覺自己站在了正義的那一方,再也沒有什么負(fù)擔(dān)。

      而且聽太子的言語,回答的直擊要害不說,而且語氣很平緩,仿佛是琢磨這事好久了。

      “太子大義,我等愿從。”

      “方才你們說,要讓我召見諸將。我恐怕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對我越發(fā)不利吧。”扶蘇半信半疑地指揮調(diào)度這兩個人。

      任囂再度拍著自己的大胸肌,“太子多慮了。現(xiàn)在大家都對陛下十分怨恨,夏日已到。最近這幾天,酷暑一到,臺風(fēng)一刮,將士們都會嚷嚷著要回家去找老母,到時候軍中怨聲載道,屆時就是太子率領(lǐng)我等起義之時。”

      “趙將軍沒有看法嗎?”對任囂,扶蘇總覺得有些不靠譜。

      趙佗則道,“士卒們其實并不在乎這些大道什么的,只是希望自己能過的好一點。若是陛下不肯答應(yīng),只怕會將士們?nèi)呵榧^。”

      扶蘇又問,“我欲帶大軍還咸陽,屆時人眾,怕是引發(fā)亂事。又該如何?”

      趙佗詢問:“太子在朝中,可有內(nèi)應(yīng)啊?這么大的事情,朝中怎可無人,難道要貿(mào)然打回去嗎?”

      扶蘇望著趙佗,“朝中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擔(dān)心我在軍中時日尚短,來此不過一月,就定此大事,未免太過倉促。”

      趙佗和任囂也面面相覷,他們用眼神交流,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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