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冬日的下午四點,是全天里溫度最合適的時候。徐樂和沈赤侯的車子被炸了,現在只能在路上跑,而最近的崗哨也距離后山二十公里。 剛經過了那一場惡戰,他們的衣服已破了,車也炸了,此時汗水也已將衣衫浸透。 太陽還沒有下山,他們已經沿著曲折的山路跑下了后山,來到了大路上。冬天的風吹過,氣喘吁吁的二人頭上開始冒白霧。 沈赤侯此時心里在想:“體力果然不如以前了,我該在女人身上少花點時間的。” 而徐樂此時心里也在想:“體力果然不如以前了,我該在打郊縣上少花點時間的。” 此時兩個人已無力奔跑,沈赤侯從剛要下山時就已撥打了電話,叫近衛局的手下來接應。 沈赤侯喃喃道:“午后日頭好,尤其是冬日的暖陽,我一向最欣賞。” 徐樂道;“可是你現在已知道,就算在最合適的天氣,靠兩條腿跑路,這滋味也肯定不好受。” 沈赤侯擦了擦汗,苦笑道:“實在不好受。” 徐樂望了望湛藍的天空,問向沈赤侯:“你的兩個美女同事,有消息沒有?”沈赤侯搖了搖頭。 沈赤侯脫下了身上已經破了的外套,扔到了地上。風隨著單衣的縫隙吹到滿是汗水身上,涼颼颼的,他閉著眼挺起胸膛,享受著這片刻的輕松。 沈赤侯問向徐樂:“你那個鼠人好兄弟有沒有消息?”徐樂也搖了搖頭。 兩個男人,在關鍵的事情上要依靠女人和朋友的時候,那種滋味比趕路的勞累都要難受的多。 太陽高懸于天,遠沒有要落山的意思;而大道上杳無人煙,也遠沒有要來車的意思。 二人打算邊走邊等,沈赤侯見氣氛有些嚴肅,便向徐樂問道:“你練過武功?還是學過源石技藝?” 徐樂拿出了兩根煙,分給了沈赤侯一根,二人對著太陽,邊走邊抽。 徐樂道:“我這些都沒學過,我練的只是活命的本事。” 沈赤侯深吸了一口煙,將煙氣從鼻子排出,說道:“活命的本事,怎么能在三招之內就將陳暉潔制服?” 徐樂道:“劍能殺人,也能救人。斬龍劍能釋放法術,自然也能從外部接收法術波動,最頂級的武器與武者,往往要和外界的能量時刻進行交互,天人交感。” 沈赤侯聽到這里,已明白了徐樂的意思:“你發出了斬龍劍能接收的波動,最終傳到了陳暉潔身體經絡之中,一般的劍客是劍隨人動,而徐樂你,是馭劍而后馭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