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愁居。 再次從道魔一戰(zhàn)的夢中醒來時,白衣人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起床洗漱,戴上帷帽和手套,確保不會被陽光照射到后,才拿著菖蒲出去外面曬曬太陽,順便回想一下劇情。 他昏睡的時間太長了,加上之前剝離魂體的作死行為導致他對很多事情都沒有印象,只能靠著公開亭的傳言和本身看過的劇情進行猜測,昨夜去笑蓬萊的查探已經(jīng)證實了一部分的時間,那么現(xiàn)在的話…… “大夫。” 正在思索著劇情發(fā)展,斷雁西風在雨中硯的陪同下走出房間,豪爽的拜拳道謝:“這幾天多謝大夫的收留了。” 白衣人稍稍回神,倒了兩杯特意泡好的藥茶,示意兩人坐下:“姑娘不必多禮,在下只是提供了一處修養(yǎng)之所,真正要感謝的,應是這位費心醫(yī)治的老先生。” “反正都要謝,只是先后順序不同而已。” 斷雁西風也不扭捏,拉著雨中硯在面前坐下,剛想將藥茶豪飲而下,卻被那難言的苦意打消了這個念頭,改成小口抿著。 見藥茶沒被浪費,白衣人的語氣友好了些:“既然姑娘傷勢已好,此處便不再多留兩位了。” 這番話說得有些不客氣,可以說是逐客令了。見兩人面露訝異,白衣人耐心給出了解釋:“非是在下不愿收留兩位多住幾天,只是近來有江湖傳言,有位面容蒼白,名叫宵的刀客為奪取造化之鑰殺人奪物,已有人欲找他報仇,所以……” “哪個混蛋造的謠!” 還沒說完,斷雁西風的小暴脾氣就已經(jīng)忍不了了,要不是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她估計已經(jīng)抽刀找上門算賬了。 作為造謠的人之一,白衣人低咳了聲,抿茶不語。 斷雁西風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坐姿,白衣人輕輕搖頭表示不介意,繼續(xù)說下去:“背后之人是誰暫時不重要,重要的是若真有人被消息蒙蔽從而找上那位刀客,只怕會兩敗俱傷,接著就是漁翁得利的時候了。” 雨中硯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見面前的神秘醫(yī)者一直在意有所指,便直截了當?shù)膯柫耍骸澳敲创蠓颍阒涝撛趺醋柚惯@場無意義的戰(zhàn)斗嗎?” 白衣人輕輕吹去茶水上的浮沫,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才給出四個字:“冰雪之渦。” “多謝大夫!”得到答案后,斷雁西風將茶杯猛然放下,拉起還想說些什么都雨中硯,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住處里再次恢復了寂靜,白衣人慢悠悠的將杯中的茶水喝完,才起身收拾另外的兩個茶杯,抬頭隔著白紗看了看天氣,給菖蒲注入昨天晚上搜刮得來的魔氣。 “好天氣對你的生長有好處……別抗拒,過濾這魔氣可花費了我很大的精力,浪費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菖蒲停下動作,乖乖吸取魔氣,白衣人看著依舊未能凝魂的菖蒲,開始思考下次要怎么去收集魔氣,再不濟也要能交流,問問他魂體分離后的事情,至于為什么不去問系統(tǒng)……處理病毒可不是件輕松的事,估計那時是休眠狀態(tài)。 調(diào)節(jié)了下情緒,白衣人隨意躺倒在自己做的椅子上,仰頭看著天上懸掛的太陽,雖然有帷帽遮擋,但還是有些刺目,抬手放在雙眼上,心思復雜。 淚陽,快到了吧…… 希望蒼師兄揍他的時候,能盡量輕一點。 冰雪之渦。 被公法庭的人圍堵抓捕,靠擊殺法無吾突出重圍,繼而被追殺的宵下意識就來到了冰雪之渦,卻被早就埋伏在此的夜重生打成重傷,隨后被偶然路過的燕歸人救下。 因為燕歸人之前并未與宵見過面,所以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他想找的“兇手”,宵也不知對方其實是來找他尋仇的,見燕歸人因為救他受了傷,就帶人進山洞里療傷。 于是兩個不知對方姓名的人就這么相處了一段時間,而且隨之談話的深入,宵的懵懂和單純展露無遺,燕歸人就更不會將其和自己想找的那個奪物殺手的兇手聯(lián)系起來。 直到兩人的傷勢都已經(jīng)好轉(zhuǎn),打算就此別過的那一天,得了公法庭賠償?shù)男屡宓丁⒎判牟幌卵鄽w人的羽人非獍和慕少艾先來到了冰雪之渦,宵看到慕少艾來了,下意識以為是有了救姥無艷的方法,率先出動詢問:“藥師,可是有了醫(yī)治姥無艷的方法?” 慕少艾看著那雙眸中不加掩飾的期盼,不禁嘆了口氣:“宵,其實老人家我這次來是為了……” “你就是宵?” 燕歸人隨后從洞中走出,面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訝異:“你……你就是殺害西風的兇手!” 宵也有些驚訝:“你要找的仇人是我?” “等等……”感覺事情要大條了,慕少艾剛要上前勸阻,身后又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你就是宵?” 來人正是得知身世真相的愁落暗塵,此次前來欲要拿造化之鑰解救身中五殘之招,自己真正的父親——凌滄水。 燕歸人孤問槍上手:“終于找到你了!” 愁落暗塵蟬之翼上手:“他是愁落暗塵要的人!” 羽人非獍單手拿出新佩刀神刀寂滅,上前阻擋。 完全被無視的慕少艾看著如今混亂的局面,心知暫時無法介入,便在旁邊抽著水煙觀察戰(zhàn)局,打算在事情走入極端就出手打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