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巫山眉頭微皺:“煩人。” 虞唁眼神一黯,復又明亮起來,似有春風十里吹萬物般生機盎然:“我去解決了一點小麻煩,阿山不必為我憂心。” 他情意綿綿的樣子真真切切,巫山“嗯”了聲算是回應他。 第二天他來的時候,帶了一樣東西,是一只小狗,通體黑色短毛,四足為白色,小小一只奶呼呼的,沒比巴掌大多少。 “阿山,我們再一起養只狗好不好,饅頭死了,讓這個小家伙陪著我們,它就叫包子好不好?”男人期盼的看著她,眉目殷切。 巫山看了片刻,最終伸手接過小狗,低著頭撫摸它黑亮的毛發:“包子……” 小狗很識相的嗚咽一聲,腦袋蹭了蹭她手心。 熟悉的動作,巫山一下想到了厄塞西斯。 雖然它也算是虞唁的一部分,但它離開本體太久了,沒有記憶,沒有情感,已經形成了獨立的意識體,巫山從來把它當做獨立的另一個“人”來看待。 她目光悠遠,撫在小狗兒毛發上的指尖青蔥。 能感覺到小狗身體的顫抖,它其實在恐懼,也不知虞唁從哪里把它抓來的。 摸了摸小狗濕漉漉的眼角,對虞唁說:“它從哪來就送回哪去吧,我可不想讓它和饅頭的下場一樣。” 虞唁身體僵直,喉嚨干澀發不出聲音,良久:“……好。” 臨走時還是轉身解釋,聲音很輕:“饅頭,真的不是我殺的。” 巫山冷漠的繼續看自己的話本子,銀色發絲長極腳踝,絲絲縷縷鋪開在墊子上華麗奢靡。 她當然知道饅頭不是他殺的,因為那只忘恩負義的惡犬是被她親手毒死的,但她偏偏就要把莫須有的罪名按在虞唁頭上。 后續就是虞唁每次過來都變著法的給她帶禮物,不論價值多少,看得出來很用心,有的巫山喜歡可能會留下,有的則會當場砸爛,讓送禮物的人收拾一地殘渣。 慢慢的,巫山也軟化了態度,會和虞唁心平氣和的說幾句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