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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蓮看著王平的樣子,尾巴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
烈陽就靜靜的看著王平表演,在王平作出決定時,他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個法陣令牌遞出,并說道:“這是中州星法陣的監測令牌,往后中州星的法陣監管就交給你了。”
王平目光落在法陣令牌上,是一枚白色的小令牌,上面雕刻有精美的五行圖案,它內部的法陣紋路與星空下的五行法陣有某種共鳴,以‘通天符’的視線可以看到以五行陰陽交織的一道密集網絡,聯接到天地那張巨型的大網之上。
“我會安排傀儡專門看著它。”
王平接過令牌作出承諾。
烈陽面帶微笑,“還是太衍修士方便,以前這枚令牌本來一直都在惠山手里,惠山意識被污染后就落到天工的手里,我恢復過來時天工就迫不及待的將它交給我,我拿在手里特麻煩,它還是適合太衍修士。”
王平聞言只是點頭,沒有要繼續這個話題的打算。
烈陽又說道:“道宮各系會議的通訊裝置都在木星,具體什么地方你稍加探查就能找到,我就不帶你去找了,找到后記得看看有什么問題沒,還有各種資料也存放在木星,惠山發瘋的這些年都沒有更新過,這事你要安排人去做,記錄歷史也是我們重要的一部分,核心問題最好是用傀儡代替。”
王平以前就思考過的道宮各席會議的投影空間在什么地方,卻沒想到最后會掌握在他的手里,真是有一種想象和現實重疊的夢幻感。
“我會第一時間查看。”
他回應道。
烈陽點頭,又問道:“你如果有什么疑問,現在就可以問。”
王平想了想說道:“我晉升第三境的時候被告知玄門和天門有晉升名額的限制,那時我就覺得很奇怪,因為修行在個人,凡人修道是逆天,既然是逆天為何又有這么多規則。”
“而等我晉升到第三境的時候,以體內的靈脈感應到天地的變化,以為名額是由最上層的木靈生命分配而來,這個觀點得到大多數三境修士的認同,可我修到第四境時又發現木靈生命體是單獨存在,不可能分裂而來。”
“如今我修到第五境,自身成為這片宇宙木靈的規則之一,我雖然正在努力掌握這份規則,可是我更知道名額不會是木靈生命分裂而來,但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名額的存在,因為木靈生命過多,這個宇宙的木靈之氣就會溢出,靈性和靈氣都會變得無比混亂。”
“我想問的是,晉升的名額是由我們人為控制,還是由什么控制?”
烈焰安靜的聽完王平講述,神色間似乎帶著些許追憶,在王平停止講述十多息后才回應道:“你的話讓我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些事情,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就是數萬年,我甚至都還沒有好好觀察過這片星空。”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在同玉清教和太陰教的戰斗中一直奮戰到死,可是迷霧海忽然降臨,將我們打的措手不及,我們與玉清和太陰兩教的戰場轉移到迷霧海,最終在天宮發現了玄門五派的傳承。”
“可惜一場爭斗下來,天宮淪為一片廢墟,雖然后來我們利用大法力將其修復大半,可想要恢復原來的樣子卻是不可能。”
“后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們轉修了玄門秘法,但爭斗依舊沒有停止,某一次在外太空斗法的時候,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命運的安排,我們七位真君斗法時共同看到一面黑色的巨型石碑,它因我們施展法術產生的共鳴顯現而出。”
“那是一種神奇的感覺,當我們七人同時看向石碑的時候,腦海里忽然就明白了它存在的意義,祂就是這片星空的規則,這片星空也是因為它的存在而得以在宇宙毀滅時存續下來。”
王平聽到這里時,腦海里忽然間出現觀看中州星形成的過程里,宇宙毀滅時那一抹融合進這片星空的能量波動。
“祂以這片星空為支撐,構建了一個巨型法陣,將我們保護在這個法陣里,也將我們困在這個法陣里…”
烈陽說到這里的時候,伸出右手輕輕一彈,一抹帶著火靈氣息的光芒一閃而過,屏退了方圓數萬里的所有耳目,包括那些植被的生命,雙眸又掃過雨蓮,雨蓮的腦袋立刻貼在王平的臉頰上。
“你可以將那黑色石碑當做陣法的核心,這么和你說吧,我們甚至可以直接通過祂將一個人的修為從三境提升第四境,只是這種提升會讓修行者本身意識無法適應,在后來測試的過程里,我們又發現靈性混亂對星空規則的影響,經過多次嘗試后利用石碑定下目前晉升的名額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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