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尤天戰(zhàn)怒氣勃然,一身血?dú)鉀坝俊? 云鶴翔卻是低喝一聲:“尤道友,你再無理取鬧,本座要親自驅(qū)逐你出場了!” 云鶴翔,是水云宗第一道尊,修為與賀松吟都不相上下,比之尤天戰(zhàn),自然是壓倒性的。 畢竟,宗門第一人,都不是吹出來的。 賀松齡輕咳一聲,說道:“尤老弟,你先坐下來。門戶之事,門戶之內(nèi)再清算。” 尤天戰(zhàn)恨恨坐下,目光猙獰地射向李逸風(fēng),陰森森笑道:“李逸風(fēng),這任蒼穹觸犯天條,你休想保得住他!” 李逸風(fēng)哈哈一笑:“一切造化,皆有因果。尤天戰(zhàn),你如今仇恨蒙蔽雙眼,我不與你羅嗦。” 任蒼穹卻是淡淡道:“尤天戰(zhàn),你休要拿宗門壓我。從現(xiàn)在開始,這天閣百草堂的殿堂老祖,我不當(dāng)了。從今日起,天閣一切,與我無關(guān)。天閣組織存亡,與我無關(guān)!” “逆徒,果然是逆徒!”賀松齡喃喃罵道。 而尤天戰(zhàn)則是哈哈大笑:“好,你主動背叛天閣,倒也省去了我們定罪的麻煩。任蒼穹,從今日開始,你便是天閣數(shù)十萬門徒的公敵!李逸風(fēng),你自己聽到了吧?這是你門下弟子,這就是你調(diào)教出來的逆徒,哈哈哈!” 對任蒼穹脫離天閣,尤天戰(zhàn)卻沒有任何不爽,反而是十分高興。脫離了天閣弟子這層身份,對付起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而且,可以打著宗門的旗號,打著天閣的名義,沒有任何顧忌,追殺任蒼穹,放開身段,毫無忌憚地剿殺此子。 就算是李逸風(fēng),也不能阻攔。 流云道那邊,梨洛仙子也是大吃一驚,勸道:“尤道友,你這是何必?好好一個宗門天才,你如何便容他不下?藥圣頭銜,三百年大比冠軍,如此天才弟子,不是我天閣之福么?你們?nèi)绾尉汀? 尤天戰(zhàn)獰笑道:“梨洛妹子,你這是婦人之仁。這任蒼穹對天閣組織,從來就是沒有所謂的忠誠。此人天生有反骨,混在我天閣組織,只怕是居心叵測。他剛才那番話,卻不是我逼迫他說的。你帶了耳朵,應(yīng)該是聽得清清楚楚了吧?” 梨洛仙子輕嘆一聲:“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你當(dāng)我會不知道來龍去脈么?尤道友,我只勸你一句,凡事要有個度。如此天才,我天閣組織容不下,你以為他就會沒有棲身之地?” 尤天戰(zhàn)怪笑一聲:“怎么,仙子莫非要鐵了心回護(hù)這個逆徒?” 梨洛仙子一向是與人為善,滿臉堆笑之人。今日卻是面色鐵青,淡淡道:“尤道友好大的威風(fēng),我流云道一向與世無爭,你要折騰,是你的事。我只勸你一句,自毀良才,小心追悔莫及。” “哼,再好的天才,如是一身反骨,我天閣組織也不稀罕!” 李逸風(fēng)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任蒼穹準(zhǔn)備離開天閣,恐怕早就與尤天戰(zhàn)破口大罵了。 即便如此,他此刻還是忍耐不住,反唇相譏道:“尤天戰(zhàn),聽你的口氣,似乎現(xiàn)在造化天頂,你才是發(fā)號施令之人?是天閣第一道尊不成?” “我門下弟子,什么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他要離開,是他的事,是否逆徒,也由我說了算。你是不是操心過多了?我只有一句話,這任蒼穹既然離開,只要沒有做對不住天閣組織的事,誰也休想給他安排一個叛徒的罪名。誰對付他,便是與我李逸風(fēng)過不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