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郊之外,山崗之上,將近三百精銳的黃巾兵馬已經(jīng)齊聚,而七百多縣兵也聚集在后,等待軍令,統(tǒng)領(lǐng)這七百縣兵的是縣兵之中唯一存活下來的軍侯,許平。 許平的心情此時此刻很復(fù)雜,陳豐麾下六大軍侯,無論是隨他出征的,還是留在縣城鎮(zhèn)守的,都已經(jīng)被那一戰(zhàn)之中隨著陳豐戰(zhàn)死而被斬殺。 他活下來的很幸運,可是也付出了代價,他歸降了,協(xié)助黃巾軍,詐開了城門。 他承認,他有些貪生怕死,可是家中尚有妻兒老小,他真的不舍得死,殺生成仁,他做不到,所以他即使有些心理負擔,但是他還是的選擇的歸降牧山。 “許平!” “縣令大人!”許平對蔡圖還是有很大的敬畏之心。 “我和牧山說過,往日之事,既往不咎,但是此戰(zhàn),爾等必須立功,不然本官饒不了你!”蔡圖其實是很想干掉許平的,畢竟許平出賣的來縣城,但是牧山要保他,無可奈何,他只好先放下恩怨,今夜一戰(zhàn),關(guān)乎他的身家性命,他不能不小心,要知道,如果不能干掉朱氏一族,那么他就會變成和匪徒同流合污,性命能不能保得住很那說,可一世英名必然付之流水,讀書人,最注重的就是名聲,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名聲毀在這事情上。 “末將保證不會辜負縣尊大人的期望!” 許平拱手,堅定的說道。 “軍侯,我們……” 這時候,一個心腹屯長低聲的道。 “縣令既然已經(jīng)說了,既往不咎,那么我們就不算是一個降匪,只要過了今天,我們還是堂堂正正的舞陰縣兵!”許平對著心腹手下說道。 其實他很意外的是,他是在是沒有縣令蔡圖居然親自說降這些被俘虜?shù)目h兵,這倒是有些讓他減弱了很難多羞愧。 “所以爾等必須奮力一戰(zhàn)!”許平對著一眾屯長沉聲的道。 “諾!” 一眾屯長按住了心中的慌亂,打起精神,準備作戰(zhàn)。 …… 山崗高處。 牧山策馬背上,笑吟吟的看著李嚴,他就是想要看看,此人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能為他牧山之軍師。 李嚴聞言,眉頭一挑,他知道,牧山在考驗他。 他還很年輕,及冠年華,初出茅廬,意氣風發(fā),最重要的是他并非士族子弟,而是出身寒門,為了讀書吃了很難多苦,因為他知道只有讀書才能改變命運,所以他拼命的讀書,十幾歲的時候就名揚郡縣。 在及冠之后,他被舞陰縣令蔡圖征辟。 蔡圖雖然是一個世家子弟,但是因為庶出的身份,受到不少壓迫,反而沒有世家子弟氣勢凌人和對普通寒門子弟的看不起,他對人才向來敬重。 李嚴的才能被他看中了,所以一路上平步青云,舉孝廉出仕不足一年,已經(jīng)成為了舞陰縣第四號人物,舞陰主簿。 李嚴任命舞陰主簿半載不足,但是舞陰縣的戶籍和民生他管理的條條是理,政才之能,表露無遺。 可很少有人知道,他在武略之上,頗有造詣。 他深呼吸一口氣,拱手說道:“既然牧當家這么說,某家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時候他決不能退縮,只有展示了足夠的才能,才能讓人重視起來了。 “說!”牧山神容平靜。 “牧當家的兒郎雖為精銳,但是終究兵少,據(jù)我所知,朱氏已經(jīng)聚集兵丁將近兩千,若是硬拼,即使僥幸勝了,也必然會實力大損!” 李嚴沉聲的說道:“所以我不贊成硬拼!” “這話有道理!” 牧山面容很平靜,話音一轉(zhuǎn):“可是舞陰縣周圍并沒有合適伏擊的地方,要是走得太遠,他們未必愿意追擊,所以即使這里不是伏擊的好地點,我們也只能拼命一戰(zhàn)了。除非爾尚有更好的辦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