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總要證明新一屆領導班子比往屆,總得有拿得出手的成績吧。 “柱子,你這話說的,二大爺他下不了臺吶,你讓長輩都下不了臺,人家可不得說教說教,你倆各退一步,你就直接承認了唄,二大爺以后就是咱們院兒里的一大爺,這事兒不就這么過去了么,他一個長輩,還能為難你一個晚輩么!” 賈家原本也是作壁上觀,各掃門前雪里面的一員,賈張氏帶著兒子賈東旭,冷眼旁觀著前院里發生的事兒,全都閉不做聲。 但秦淮茹按捺不住吶,她要是老老實實她可不是秦淮茹了。 渾水摸魚是她的強項,眼看兩家打起來得吃官司,老閻都要往院外跑去了,婆婆和男人還看不清形式,只好帶頭出來,叛變了。 聽到了秦姐的話,何雨柱雙眼瞪的溜圓,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鼻子,又指了指秦。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一大爺沒些天就得出來了,你忘了他之前怎么幫你們家的么,有這么忘恩負義的么?” 眼看何雨柱發起了軸,兩頭牛都拽不回來的樣子,懷著身子的秦淮茹皺了皺眉頭,摸了摸肚子,一臉慈祥的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柱子,那都是過去了,我相信,咱們院子,在新的一大爺帶領下,能夠更團結,更和睦,想開點兒,等他回來,他當初幫你的,你再還給他,一個樣!” 嘴角輕微的扯了扯,秦淮茹這濃眉大眼,額,不對,肚大腰圓的,就這樣投敵叛變了,話里話外的意思,抱上新的大腿,舊的就隨他去吧。 劉海中聽著秦淮茹的話,下巴不自覺的輕微抬起,重新把袖子捋了下來,雙手抖了抖,鄭重的背在了身后,格局明顯打開。 “嘿,合著,都是我的錯了是唄,大家伙就沒人記得一大爺曾經做過的事兒了是唄!” 眼看場面上從個人沖突,又上升到對“領導”們的個人看法,何雨柱目光和前院兒里的人掃過,有的人不自覺的低下了腦袋,直接點名,賈東旭低的最快的。 當然,也有面無任何愧疚之色的,因為沒占過任何便宜,只吃過虧的。 “老太太在這院里,經過了這么多年,給大家伙說句公道話,老易,不容易,這么多年,院子里,也就現在,是最亂的時候,想當初,小日子來的時候……” “嗨,聾老太,這時候您不聾啦!” 眼看場面從激情火爆的動作片向苦情劇轉變,有觀眾不樂意了,不知從哪蹦出了一個聲音,給梆梆挨了幾拳的劉老二給提醒了回來,這別人賣慘呢,這拐著彎說自己把大家伙帶亂了,自己就是那根攪屎棍吶。 “聾老太,您要是肚子餓,我們管您這頓飯,這是看在你年歲大,我們不能被別的院兒戳脊梁骨!” “但是,您要是指望著您歲數大,在院子里指手畫腳,我們可不答應!” “現在可不是,清,清朝內時候,還把自己當,當……” 一說到關于歷史,文學,稍微專業的地方,劉老二高小(六年級)的學歷明顯不夠用了,水平有限,難免結巴了起來。 “老佛爺……” 這種關鍵時候,那露臉的肯定是閻埠貴,這糟老頭子,壞的很。 “額……,對,把自個當慈禧老佛爺,那可沒門兒,這個院兒里可沒光緒,到老了就養老,別整天吆五喝六,院子里為什么亂,就因為您這乖孫,慣子不孝,肥田收癟稻!” “我看你是才是父母不慈,兒女不孝,我乖孫這么好,哪里會不孝順,你好好想想你自個吧,家里離心離德!” 聽著劉海中打斷了自己的話,聾老太不滿的把拐杖往墻壁上敲了敲,痛心疾首的罵道,天天擱后院,聽著劉老二打孩子打的雞飛狗跳,這時候他反倒教育起自己來了。 “我們家的事兒,你都能管了,先把你乖孫兒管好吧,我到要看看,后邊哪里還有紅人,敢上你們家們。” “劉海中,你什么意思?” 可能是戳著了老太太的痛腳,何雨柱的婚事,抱個曾孫子這事兒是她的逆鱗,聾老太沒法裝聾作啞了,急不可耐的從穿堂里,小跑著出來。 “怎么著,你棍子敲上來,你看我去不去找派出所,之前的舊賬給全翻出來,反了天了,我工人階級怕你這個……” 可能是顧忌什么,劉海中后半段話沒有脫口而出,而是咽了回去,但是那雙眼睛,已經瞇了起來,把腦袋湊到了聾老太的拐杖下邊,指著自己的鼻子。 動動你試試! “她年齡大,我來!” 第(2/3)頁